华国。
西境边防。
绵延数百里的战火,一眼望不到尽头。
袅袅硝烟,染红了半边天空。
残阳似血。
把站在血海之河沿岸的那一抹伟岸拉的很长很长。
剑,无刃。
人,如龙。
“陈天赐,我等总有一天还会回来的。”
那不甘的嘶吼声,远远传来。
只见。
那周身鲜血滴答作响的青年,猛然抬头。
狰狞的面庞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双眸。
目光如炬。
嗜血冰冷。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大声怒斥道:“胆敢侵略华国,犯我西境,下场便如你的同伴们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朔风乍起。
吹得军旗猎猎作响。
引悲鸣。
似哭泣。
多少忠魂埋骨他乡。
“嗖!”
“嗖!”
十几道身影朝着陈天赐快速奔来。
“大帅!”
陈天赐环顾了一下满脸鲜血的下属们。
欣慰的一笑。
右剑擎天。
“全军出击!”
声彻天地,冲破云霄。
日月荏苒。
斗转星移。
转眼间已是五年后。
细雨绵绵。
微风轻拂。
江城的郊区,似乎特别的破败、荒芜。
杂草丛生。
小路泥泞。
能够引人入目的,仅仅是一座孤坟。
坟上立着个寒酸简易的破旧木牌。
显得是那么的鹤立鸡群。
坟头上的杂草微微摆动。
周围被细雨打湿的几张报纸,努力的蒲扇着,似乎诉说着过往的悲凉。
“江城年轻富商陈天浩,猥亵幼女,更陷强奸丑闻,人神共愤,不堪舆论压力,畏罪自杀。”
“天浩集团一夜之间岌岌可危,陈天浩新婚妻子萧韵,大义灭亲,怒揭丈夫丑闻。”
“陈天浩的父母及女儿神秘失踪,萧韵成为天浩集团上千亿资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几张报纸,似乎已经泛黄,但依然清晰的记载着天浩集团曾经的辉煌,及董事长陈天浩的不堪过往。
“咳咳。”
坟头旁,一阵轻咳声响起。
“战神,您旧伤未愈,不宜悲伤过度,还.....”
一个面色黝黑,身材魁伟的青年,连忙上前一步,十分关心。
“无妨,唉,真是造化弄人,未曾想归来已是阴阳两隔,青龙,你有所不知,若非大哥一家当年领养,并鼓励我参军,哪里会有如今的天赐战神。”
说到此时。
陈天赐满脸悲痛,眼角泪水滑落。
看到柔弱的这一幕,其下属,战将赵青龙内心十分的震撼。
天赐战神。
在华国战功卓著,不仅强力威慑住了国内不安分势力,更是把悍将之名,硬生生打到了海外。
如今四海内外,天赐战神之威,谁敢不惧。
七年前。
西北地区百余名恐怖分子潜入我华国,到处制造恐慌。
不仅挑拨军民纠纷,制造暴乱,更是扬言要摧毁我西北地区军事基地。
天赐战神临危受命,巡逻边防数千米,单枪匹马杀敌四十八,并威慑其余数十人惊慌失措逃出国内。
后来。
传闻逃回去的那些人发誓,终生不会再出现在军武行列。
再有。
东海海域垂钓岛危机,倭人想霸占我华国领土,天赐战神南下。
轻飘飘的说了句:胆敢犯我国领土,虽远必诛,再犯,屠尽倭人精锐战将。
区区弹丸之野蛮人,不见天赐战神之身,只闻其名,便吓得丢盔弃甲,放弃了侵略华国领土的梦想。
若说天赐战神是华国数亿百姓的守护神,异国侵略者的噩梦。
那是一点也不过分。
沉默片刻。
陈天赐盯着坟上那破旧木牌,轻声道:“活人不让死人安,我大哥何时又成了败类?”
自言自语间。
陈天赐从怀中摸出一张泛黄的信纸。
“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