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黑鸟问喻星:“它难道没有告诉你,祖代表什么吗?他可以代表天道的意志!你要对抗天道吗?”
喻星的神情却未见任何波澜:“天道是规则秩序的体现,不会循私情,有人欲,而灵界的祖欲.望横生,怎么配称天道?不过是谋取很多法则之力的高阶修士而已。”
“而已?就是这样的修士,足以和此界的天道抗衡,你现在还不是仙人,不知道差他多少个境界,拿什么比?”
“你错了,不是我要和他比,他的目标从来不是我们这些修者,而是修界的天道法则之力,他是想把修界变成和你们灵界一样的存在,所以他的对手是天道,是法则。”
这也是喻星在枕流体内在接触那位“王”时感受到的。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想找天青合作。
天青却笑了:“那你知道吗?你们的天道法则在被侵蚀,它的力量已经在流失了,天道无情无欲,没有意识,但祖很早时间就开始布局了,你们又怎么反抗?”
然而天青没想到的是,喻星很平静地点头:“我知道,这是从万年前就开始的,灵主在修界,在他们被天道承认为此界生灵的时候,你们那位祖就在悄无声息地麻痹天道,为最后的掠夺做准备,甚至在我们来之前,因为他力量的渗透,天地间的灵气还出现了复苏的情况,在我闭关的几年间,很多人的境界都有所突破。”
天青露出惊色:“那你怎么……”
“我怎么不着急?”喻星说出了天青的未尽之语:“我们已经拦下他一次,就一定可以拦下他第二次。”
“所以你也准备牺牲?”天青神色莫名:“你们还真是有舍己为人的气度!”
“不,灵界的祖还不值得我去做这么大的牺牲。”喻星面上多了几分冷意:“第一次他来得太快了,枕流无法做更多的准备,才不得不以命相搏,现在我已经足够了解那位祖了。”
天青盯着喻星不语,最后还是摇头:“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你不是灵主,无法感受到祖有多么强大。”
黑鸟忽然笑了起来,和喻星道:“我就说你找她没用,还不如多给她一些时间让她接受自己成为祖降临的容器。”
“……”
天青忽然扬起杯中剩下的半盏茶朝着黑鸟泼了过去!
然而那些茶水在半途似乎撞上了透明的屏障,全都滑落下来,打湿了石桌。
天青倏然起身,化成一片青光离开七星树撑开的这片空间。
喻星并没有阻拦。
“你觉得她会怎么选?”黑鸟摩挲着手中的杯盏,目光却看向天青离开的方向。
喻星摇头:“不知道,灵主都很敬畏祖,天青之前所做的一切反抗也仅是让你去重新成为容器,让她正面反抗祖,这很难,但蝼蚁尚且偷生。”
现在他们重新给了天青希望,喻星也不确定天青是否会战胜对祖的畏惧而选择与他们合作。
“那我们现在要回去吗?”黑鸟问。
“我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与枕流相处还有那场仙灵大战中让我有所感悟。”
“正好,我也需要时间吸收那些力量。”黑鸟说。
这一次,天青歪打正着,反而让他们得到了很多的好处。
喻星盘膝于七星树下,感悟着时间,感悟着与枕流接触的道,甚至一遍遍回忆着枕流成仙之时,天地法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