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说:“公主这是何必?王爷就是介意您看了其他人都不看他。
您与他好好说几句软和话不就行了吗?
惹得他生了气,回头父女嫌隙多不好?王爷对您真的很好了。”
阮江月沉默地看了墨风一眼。
她转身就走,本来就是赌气和杨熠对着干,也不是真的要走。
现在这样被围了,自然也就就坡下驴,转身又进到院中。
杨熠却是被气到了,脸上一片铁青:“本王什么都顺你的意,倒是养起了你的狗脾气,敢在本王面前转头就走?
混账!”
阮江月坦然道:“这不都跟你学的?你平日在外头就这样。”
“……”
杨熠被她这句话冲的失语了。
阮江月又道:“你目中无人,我也目中无人,像不像?”
杨熠瞪着她。
墨风以及一群护卫也瞪着她。
从来没有人敢对靠山王这样说话,从来没有过!
哪怕是这大靖的承德帝,对杨熠什么时候不是客客气气的?
一向只有杨熠把别人堵得气急败坏还得服服帖帖,哪有人敢这样当面顶撞杨熠的?
墨风和护卫们不由为阮江月捏一把汗。
甚至琢磨着要不要去找魏行渊,或者卢清过来说情?
毕竟杨熠对义子,处罚都是直接动军棍,打一次十天半个月别想下床。
阮江月是个女子,身子比男人定是娇弱下,要是受一次军棍恐怕要一两个月才能养得好了。
众人无比担忧,可阮江月却似无所畏惧,竟直直迎视着杨熠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杨熠忽然朗声大笑,其间愉悦溢散,显然是真的很开心。
墨风那堆人都愣住了。
半晌,杨熠笑声停止,看着阮江月说:“你,不错,这才像我的女儿。”
阮江月暗忖你原来喜欢叛逆的。
也是口味独特了。
杨熠摆手叫墨风他们都退回原位,重新端起茶杯:“你的枪法很差,步法很差,御马技术也很差。”
“……”
阮江月心里就冒起了火。
“多练练吧,你年纪还小,还有的改,不知道怎么练你可以问本王,本王很乐意指点你。”
阮江月问:“就刚才把我打跪下那样指点。”
“嗯?”
杨熠朝阮江月睇来一眼,眼神中仿佛写着“不然呢”,顿了一瞬,他又问,“那你想怎么指点?”
手把手教?
那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