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师太的院落。
廊檐下,妙玉坐在藤椅上,头戴妙常髻,上身着一件月白素袖袄儿,外罩一件水田青缎镶边长背心,拴着秋香色丝绦,腰下系着一条淡墨画的白绫裙,身形苗条,曲线曼妙。
丽人脸上不施粉黛,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去了那稚嫩的青涩,隐约间显现出了丝丝妩媚。
师太到底是升华了,不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师太。
邢岫烟坐在另一侧的藤椅上,穿着件青裙,脸颊肤色白皙,两弯柳叶眉若出云之岫,窈窕静姝,神清骨秀。
中间的小几上,茶盅冒着热气,祥和宁静的气氛,宛若形成一副静谧的画卷。
正此时,推门声响起,打破这幅和谐的场景,倚坐在藤椅上的妙玉循声望去,柳叶细眉下,那双秋波流转的眸子倒映着少年挺拔的身姿,眉眼间现着一抹喜色。
身子微微一动,忽地想起了什么,又坐了回去,神色平静。
邢岫烟可不会矫情,起身相迎道:“殿下怎么来了。”
陈淼凝眸看着清丽的少女,毫不客气的抬手挑了挑邢岫烟柔腻的下巴,轻佻道:“自是过来看看你们。”
饶是邢岫烟淡泊宁静,但面对陈淼如此轻佻之举,芳心还是有几许羞涩。
说着,陈淼将目光看向安然的坐在藤椅上的妙玉,道:“师太,有段日子不见了,近来可还好。”
妙玉听见什么有段日子不见,心头就有烦躁生出,那日将自己欺负惨了,转头就不见人影,真是拿她这个出家人当玩意了。
暗啐一声,妙玉神色淡然,玉容清冷道:“贫尼一切安好,不劳殿下操心。”
紧随其后的金钏儿低着螓首,心里泛起了嘀咕,她是听说了殿下把一个尼姑藏在王府里,想来就是这个师太了。
莫不是自己的主子就是这位师太?
陈淼挑了挑眉,心知这妙玉师太就是这幅傲娇的德行,欠收拾,倒也不着急计较,落座在藤椅上后,对着一旁的邢岫烟招呼道:“蚰烟,过来。”
邢岫烟眉眼低垂,缓步近前,旋即素手被捉住,让丽人芳心一颤,一抹红晕浮上脸颊,在少年的牵引下,难为情的落坐在怀。
陈淼鼻尖萦绕着丽人那清丽淡雅的馨香,心头不觉安宁。
虽说邢岫烟性情超然淡泊,但她没有妙玉的清高自傲,能清楚的认识自己的身份,这一点上,是徒弟胜过师傅。
伸手捏着邢岫烟那光滑的下颌,陈淼轻笑道:“岫烟,你近来可还好。”
邢岫烟有些坐立不安,白腻如雪的脸颊浮起红晕,芳心羞涩不已,抿了抿粉唇,轻声道:“我平常和师太聚在一起闲聊,日子过的还好。”
这种平静祥和的生活,她还真是挺喜欢的。
陈淼凝眸看着丽人的娇羞之态,宛若一株淡雅的杜鹃,也不多言,凑上前去,重重的朝着少女那粉唇印了上去。
本来就是你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需要客气的。
邢岫烟杏眸瞪圆了来,脸颊涨得彤红,下意识便要退缩,然而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却又顿了下来,纤纤素手紧攥成拳,娇躯颤栗不止。
随着少年的恣意,一寸一寸的侵袭,那种新奇的感觉涌上心头,整个人心神恍惚起来。
妙玉见此一幕,芳心只觉羞恼,贝齿紧咬着下唇,清冷的玉颜蕴着一抹薄怒,忍不住的啐道:“殿下,这是清修之地,还请自重。”
当面就欺负人,当她不存在呢!
陈淼不以为意,视若无睹,搂着邢岫烟那苗秀的娇躯,细细品尝着这朵高洁的优雅的白兰花。
“别,殿下,有人呢!”邢岫烟感觉到身前的那一抹异样,顿时惊醒过来,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醉,细气微微。
今儿个这一朝,真是打破了她的认知。
陈淼轻笑一声,倒也没在继续戏弄邢岫烟,抿了抿唇,说道:“金钏儿,往后你就跟着岫烟妹妹了。”
金钏儿闻言,忙上前一步,垂着螓首行礼道:“奴婢金钏儿,给邢姑娘请安。”
邢岫烟稍稍缓了几许,心头羞臊难散,抬起明眸看了一眼,道:“殿下,我和师太一块住着也方便,用不着人伺候。”
陈淼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笑道:“大观园那儿快要建好了,到时你也要搬进去,身边没个丫鬟怎么能成。”
对于邢岫烟,她初进王府就是以侍妾的身份,在大观园里有一席之地。
“哼。”
一旁,妙玉清丽的眸中满是羞恼,忍受不了陈淼这龌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