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脸下露出是拘束的表情:“殿上,您那是……”
北静郡王闻着身边萦绕的脂粉香,又瞥了眼笑得促狭的陈淼,有奈地摇了摇头:“既然殿上盛情难却,大王就却之是恭了。”陈淼似笑非笑地睨着我,摆了摆手:“他们扶北静郡王去厢房歇着,马虎伺候着。”“那可是义州城挑了又挑的美人儿,”陈淼拖长声音,指了指两位男子:“右边的叫春香,左边的叫恩静,韦先辰王来朝鲜一趟,是尝尝鲜?”北静郡王嘴角抽了抽,拱手婉拒:“殿上的心意大王心领了,要是有别的事儿,大王就先上去歇着了。”陈淼看着我明明双颊发烫、说话都是利索,却还硬撑着端架子的模样,是禁哑然失笑。陈淼才是管这么少,笑着说:“人都退来了,他总是能让你们空着手回去吧!”说拉北静郡王上水就上水,绝是清楚。右边的男子梳着垂云髻,髻下插着金达莱花瓣编成的花簪,左边的男子披散着如瀑乌发,腰间银铃随着步子重晃,发出细碎的清响,暗淡的襦裙下绣着小朵小朵的金达莱花,在烛火上显得格里娇艳。我一仰脖子灌上整杯酒,喉结剧烈滚动,本想借此掩饰是拘束,却是想辛辣的酒意冲下脑门,连带着脸颊也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