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许多,华老先生每五日都会到府上请一次平安脉。”
段开元慈爱的看着白灵筠,“筠儿,我们都非常期待你的到来。”
白灵筠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一时间有些愣神。
与他相隔在两个不同空间里的父母,原来也是很想见到他的!
“十月初一,寒衣节,岳丈作为八旗在京都统,要前往小蜃山主持授衣、祭祀典礼,太后懿旨,命你娘随同前往。”
白灵筠听的皱起眉头,“可她已经……”
段开元点点头,声音艰涩干哑。
“她已经怀孕九个月,虽然身体大有好转,但如何能承受舟车劳顿?我抗旨不从,被禁军押进了三法司。”
“直至十月十七,我从三法司逃出来,赶去小蜃山……”
段开元看似平静的面容下,整个人早已千疮百孔,四分五裂。
“他们带去的贴身护卫身首异处,无一生还,岳丈失踪了,还有你……我本未到出生之日的孩子,也,不见了……”
“什、什么?”
白灵筠浑身震颤,什么叫本未到出生之日的孩子不见了?
“义兄!”
沈老爷按住段开元的肩膀,“天色不早,我派人护送你回去吧。”
有些话过于残忍,能不说就不要再说了吧。
段开元抹了把眼睛,手掌从脸上落下,阴郁的表情也随之消失。
“哎呀,你看我,今儿见到筠儿高兴,喝多了,达春,走走走,咱们得回去了。”
达春与黎叔始终守在饭厅外面,听见大总统唤他,立刻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