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亲自挑的料子让人做的。
他手指力道不轻,隔着衣料肆无忌惮地顺着脊骨往下摸,时不时还捏一捏,揉一揉,传到裴决身上就只有麻痒了。
裴决被闹得气息不稳,快步将人抱进了屋,放到了榻上,想伸手去拉开他的手,却被身上的人一拉,双双倒在了榻上。
属于苏岑身上的那股独特的香气随着两人的贴近变得越发明显,笑嘻嘻地蹭上来的人丝毫不懂得收敛,还得寸进尺地去扯他的腰带,手指还在往里钻。
裴决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
苏岑抽了一下没抽出来,不高兴地拿额头撞了一下他:“又不行,怎么,你不喝酒壮胆就不行吗?”
那天晚上亲他的人好像和清醒时的裴决不是同一个人,清醒时的裴决就算亲他时也是克制的,稍有一点逾越的举动,他就会立刻停下来,像是生怕冒犯他一样。
不过瘾。
虽然这样的裴决他也喜欢,但亲热的时候也这样,就让人很不过瘾。
苏岑越想越气,伸过头去就在裴决喉结上咬了一口,用了些力,留下了一圈暧昧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