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惠温柔地看着苏岑,声音轻缓如同她一直缠在腰间那柄软剑,看似柔软,实则锋利无比:“我把每一个人都想像成那个人,我就发现这件事变得无比简单。”
但这也让她永远无法摆脱那个恶梦。
后来,见惯了生死,她慢慢不再去想,慢慢释怀和接受曾经被自己厌恶的身体,但偶尔午夜梦回,那张脸仍然会提醒她曾经发生的一切,告诉她,她还没有彻底摆脱。
和吴西河缠绵的那一晚,是她主动的,她想给自己留点念想,想让自己在回忆起这件事时,不再是看到那样一张脸。
当这个大男人抱着她嚎啕大哭着要替她报仇的那一刻,她忽然间就觉得,好像……那些曾经她视为毁灭她整个人生的事件,不过是一件已经过去很久的往事。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疼过了,留疤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未来的人生还很长,不应该纠缠在这样一件事上。
从心而活,她还是爱那个醉心音律的苏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