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丝无可奈何。

“师兄，我…”

“行了行了，别说了，小别胜新婚么，这个道理师兄我都懂！”

对方瞥向满脸绯红、羞涩难掩的陆忘忧，再转视一脸淡然、仿佛置身事外的白月，心中暗自喟叹，在这段情缘纠葛中，怕是自家师弟用情更深，痴心一片。

“忘忧啊，素宫主现在还等着你呢，你就算对她无意，是不是也得和对方说清楚呢？”

“好的，师兄，我现在就去找她！”

陆忘忧猛地牵起白月的手，一阵风似地逃离了现场，直至两人踏入熙熙攘攘的街道，他才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向白月倾诉起心中的慌乱与缘由。

“大壮，对不起，我，我刚才那样，那样…”

“完全是演给别人看的对吧！”

对方顺势接过话头，嬉笑着凑近他耳畔，压低声音悄悄开口。

“怎么样，陆大哥，我是不是很配合，刚刚所有的人，都没看出来咱俩是假装的吧？”

“……既然如此，若是我做比刚才更过分的事情的话，大壮你是不是也能配合呢？”

陆忘忧望着对方那份不以为意的淡然，心中不由涌起一阵酸楚，仿佛春风中夹杂了几分未落的冬雪，滋味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