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要聊什么。
韩信在等吕雉开口问他这么晚去做什么,奈何等了好一会儿,她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把最后几个字写完,兀自吹了灯火上床,全程看也不看他一眼。 还记仇呢?女人果然小心眼! 韩信觉得无趣,也拉下帐子躺下,脑袋枕着一只胳膊,寻思着如何把卫、张这两个变态给骟了! 韩信在洪泽乡能用的只有十个乡卒和两个亭长,在这件事上面,连梁轩也不会站在他这边,要斗倒他们却是要颇费一番功夫。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要不问问吕雉? 终于想到可以和她聊的话题,韩信把今日所见所闻及柴勇探得的消息一股脑儿告诉吕雉,询问道,“夫人有无办法?” “良人都没办法,我一个妇人能有什么办法?”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一点其他情绪,韩信感觉自己又碰了一鼻子灰。 “我就是随便问问!” 跟她说这么多,不过是想缓和一下夫妻关系,不料这女人也是个不会聊天的。 韩信不知还要说什么,最后交代道,“此二人伏法前,夫人切莫独自外出。” 吕雉冰冷的脸色柔和下来,沉默了一会儿,主动开口说道,“我吕家在单父县时,豢养有门客数十人,家有良田千顷,奴仆无数,却因为得罪了县令,不得不遣散部分门客,舍弃大部分家财,举家搬至沛县,良人若能设法让卫氏和县中大人物结仇,此事或许便可行了。” 原来在帮自己想办法啊!韩信微微诧异了一下,说道,“卫建为人十分圆滑,又不吝啬钱财,要让他去得罪人,难办!” “那该如何是好?”吕雉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 韩信想了想,问道,“吕家当时因何事得罪县令?” “不过些许小事而已,我家同吕不韦沾了些亲,吕相死后,父亲害怕遭牵连,为人处事一直都很小心,不过吕家树大招风,不得罪人,别人也会来找麻烦,那县令觊觎我家资产,故意找了个由头要治父亲的罪,没办法,父亲只能舍弃大部分家财,搬去沛县。” “树大招风……” 韩信听完温声一笑,“得夫人提醒,我想到治那卫氏之法了!” “什么办法?” “割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