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却能就着花生喝上良久呢。”
赵瑾睿,微怒道:“本官是问你,你有没有派人前去杀江晦?不要与本官嬉笑扯些有的没的!”
素棠,莞尔一笑,“我呢,天生就是这副模样,就算大人不喜,我也没办法。可我就好奇了,大人又是如何将江晦之死与我扯上关系的呢?是有人证,还是大人亲眼看到我杀了江晦了?”
他见赵瑾睿不答,反倒又笑道:“再说,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又怎会干些杀人的勾当呢?若我真是一个滥杀之人,那我“云阙阁”还要不要开门了?”
赵瑾睿猛拍桌子,震怒道:“素棠!你是不是以为本官不敢对你动刑!?”
素棠毫不在乎,甚至有些轻蔑道:“若真要动刑,赵大人也不会请我来这正堂中了,不是吗?”
赵瑾睿戟指连摆,“你...你你你...你还果真是无法无天,有恃无恐!”
“不...”素棠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像是在欣赏一件珍宝一般,“赵大人,你错了...有恃无恐的是赵大人你,绝不是我素棠。不然,赵大人又怎会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将我强行带至皇城司呢?”
“我倒是想劝一句赵大人——若无事,还是早些将我放了,以免到最后...谁都不讨喜。”
赵瑾睿刚要回怼,素棠又悠然道:“有些事呢,就算我不说,赵大人也该心知肚明。我素棠既能存在于景都城中,还能将“云阙阁”做得风生水起,又怎能无人支持呢...只是,我身后的人,怕是连赵大人都冒犯不起吧?”
赵瑾睿怒目圆睁,大步凑上,就在欲要说出“圣上”两字时,柳霖霖却从内堂走出,唤停了他。
“阿睿,你做什么?!今日,我们请素棠大人前来,也是想寻些帮助,又怎能怠慢了素棠大人呢?”
赵瑾睿闻声,气急败走,重新坐回在主座上。
他本想直接说出:你素棠不就仗着圣上在背后撑腰吗?那我现下就将圣上喊来,看看圣上到底是帮我这个三弟,还是帮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
他没能说出口,却也在稍稍平复心情后,庆幸着自己没有说出口。
否则,他又要将圣上置于何地?再则,素棠背后之人万一不是圣上,岂不又成了他在无理取闹?
“哦...原来是名震景都城的柳姑娘呀?”素棠见柳霖霖现身,也客气了起来,“前些日子我还在想,也不知柳姑娘嫁入赵府后过得是否顺心呢...如今看来,赵大人如此听姑娘的劝,那姑娘应是在赵府过的不错...真是可喜可贺呀。”
柳霖霖弓腿一礼,柔笑道:“近些年,素棠大人的“云阙阁”是越做越大,单是阁中的姑娘就已多到数不胜数,那可是景都城内名副其实的第一消金窟呀...”
素棠上抬袖摆,止不住灿笑,“怎么,柳姑娘是想在我“云阙阁”中重操旧业吗?那我可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呀...”
“放肆!你敢如此诋毁本官的内子!”赵瑾睿再次拍桌站起,已然青筋暴起、忍无可忍,眸中全是要杀人的狠厉,“来人呀,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给本官押入大牢!本官倒想看看,他还能狂到几时!”
这次,柳霖霖没再制止,尽管素棠已朝她投去求助的目光,她依旧端姿而立,毫不理会。
慢慢的,素棠的眸光也黯淡了下来,直到被府兵拖走,他都没再说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