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待庄诗涵回过神来,眼前哪还有他的身影?
她一抬手,将桌上茶杯扫落在地,怒声质问:“林庭风,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林庭风神色冷淡道:“他说的并无错处。”不等庄诗涵反驳,他又道:“宋言汐在鸣翠山营救我等一事,亦是分内之责,你用不着非要同她比个高低。”“我何时同她比了?”对上林庭风凉薄的眼神,庄诗涵不由冷笑,“她一个常年困于内宅,刚从火坑里爬出来,便迫不及待嫁人改命的无知妇人,我同她有什么好比的?”她嘴上说的不在意,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只能证明一件事。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别人,她与宋言汐一个天一个地。可在林庭风这里,她注定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还没开口,她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凉凉道:“你若真不甘心,大可闹到陛说不准,陛下会成全你的痴心一片。”林庭风眼底多了嫌恶,冷声问:“除了这些,你还能不能说些别的?”庄诗涵讥讽一笑,“我倒是想说,也得有人愿意听才是。”她这次过来,本就是来向他分享喜悦的。蜀庄重新开张这几日,生意可谓是爆满,门外等座的客人恨不得排出半条街去。尤其是往日里,那些自诩瞧不上她的夫人贵女,听说锦王和宋言汐来给她捧场,一个个的没等开门就让府内下人来排队。蜀庄的账目上,每日里光是现银进项,都有万两之多。照这样的进度下去,不出半月,她就可以考虑在附近的几座城镇开分店。这也是她当初建立蜀庄的初衷。她庄诗涵做生意,要么就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整个大安独此一份。可这么振奋人心的消息,林庭风听了也只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恭喜,表情甚至还不如路边向她讨赏的乞丐真诚。庄诗涵压不住心底的火气,霍然起身道:“你若再这么一天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个婚,不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