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道:“就因为快过年了,所以来看看吴掌柜你,接吴掌拒你回家过年。顺带在这里等一个贵客。”
吴自用好奇:“什么样的贵客值得我的爷顶着这么冷的天,上千里跑过来相见。”
程风笑笑:“肯定是值得的,在这里开店也是为了他。先给我们安排一下住宿吧,那位贵客估计还有四五来天才到。”
安排好了房间,程风把吴自用请到了房间里:“吴掌柜,这客栈里的人手可靠得住?”
吴自用道:“公子放心,这客栈里的三个厨娘两个小二,都是咱们花钱买的死契,就是直接被打死都不承担责任的那种。”
程风点点头:“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程风这才让陆战队员留下十五个人,其余的人员带着所有的马匹到两里地以外的庄子去居住,下一步的行动等待命令。
队员们离开时,程风还特意关照,走在最后面的人,用树枝把雪地上的马蹄印扫一扫,不要让人看出有大批马队经过的痕迹。
等队员们离开之后,程风才把留下来的人聚在一起开会。
“现在咱们开会,我和你们说一说咱们到这里的目的,过几天应该会有一群人从这里路过。
这群人的主子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我想把他弄到台湾去。”
只是大少没有说,他更惦记的是那人带来的那二十几车大箱子。
程风又道:“但我估计他会想着死在咱们店里,不一定愿意跟咱们走,所以,如果有必要,我会用一些强硬的手段,这需要你们各位配合才行。”
吴掌柜问:“公子,那贵客可知道你在这店里等他?”
程风摇摇头:“他肯定不知道我在这里,他也不认识我,我同他也只是双方都知道有这么个人而已。”
吴掌柜摇摇头:“公子,这恐怕就不好办了。”
“为何?”
“公子你想啊,从咱们这里向南走五里地就是阜城,他们肯定会进城,不会住在咱们客栈。”
程风笑笑:“吴掌柜放心吧,这阜城县令与我那贵客是死对头。
等那贵客到来的时候,阜城县城门都不会开,他想进也进不去。
这城外方圆三十里,就咱们这一家客栈,他不住这里住哪里。”
“公子厉害,真是算无遗策。”吴掌柜都忍不住敲大拇指。
程风笑笑又道:“事情都与大家说清楚了,各位没有什么疑问,那就这么定下来吧,大家积极配合,不要出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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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吴掌柜的儿子,这里的少掌柜,你们统一口径叫我少爷。
曹金虎,罗志龙,宋开,杜涛,林光福,从现在开始,你们五个就是这个客栈的跑堂小二。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投入工作,熟悉熟悉环境。”
屈永平,你从现在开始,就是客栈的护院头领,带着他们几个保护这里的安全。”
一切安排妥当,所有人各就各位,只等时间的到来。
十二月二十一日,从北面来了一队人马,赶着二十几辆大车,随行三十几号人,呼呼啦啦的从客栈门口经过,果然是脚步都没有停一下,直奔阜城而去。
看见这队人马过去,程风暗道:“终于来了。”
马上让护院们动手,把堆放在后院的那三十个大酒缸全部抬了出来,围着这客栈摆了一圈。又用那枯枝碎叶把这些酒缸围了起来。
……
且说那魏忠贤,由于自己一个失职不察,让天启皇帝做中了招。自己也失去了一个大靠山。
是的,新帝崇祯登基以来,魏忠贤是小心翼翼伺候着,生怕新帝一个不高兴,要了自己的老命。
可他自己小心翼翼有何用,他的那对食,奉圣夫人客印月,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妇。
自己的靠山已经归天了,她还在那皇宫里耀武扬威,这不,新帝刚登基一个月,便把那蠢妇赶出了皇宫。
魏忠贤心里更加的彷徨不安了,可是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十月,弹劾自己和魏党的奏疏突然出现,如山洪暴发一般涌向了皇宫,新帝面前的御案都堆不下了。
十一月,魏忠贤被免去司礼监和东厂的职务,新帝还算开恩,没有杀魏忠贤,只是把魏忠贤谪发凤阳守祖陵。
魏忠贤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啊,就拉着自己这些年来攒下的家底,带着三十五名护卫,赶着二十五辆马车,匆匆的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