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不想就此离去。我自幼 8 岁便失去父母,命运无情地将我家摧残得支离破碎。那一年,我的众多亲人,竟无一人愿意照拂我,最终我被送至齐齐哈尔讷河市的孤儿院,此后又历经被领养和寄养,这一路走来,可谓是饱经沧桑,历经无数生死磨难。如今的我还能存活于世,忆起往昔种种,便觉得也没什么好畏惧的了。或许在这世间,人们臆想出来的鬼魂并不可怖,真正可怕的是那坏人的险恶之心。
你若能熬过这三天,度过试用期再议吧。
今日,已是第三天了。
如此工作,无人愿为,皆嫌其晦气。咱家的薪资已然高于市场价,无非是为了能招募到人。好不容易你来了。
这钱好赚吗?
不好赚。
我也不瞒你,去年在此地有一人,竟变得疯癫。来时一切正常,后来辞职归家后便成了疯子。
被吓得。
其实多半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强烈的好奇心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继续追问阿太师傅。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疯掉的那人名为李大鹏,是我的同事。去年也是我带的他,那日他独自一人在墓地巡逻。当天我因何事而忘却了,只记得在外面喝了些酒。等我下半夜归来时,我前往值班室寻他,却未能找到他的身影。
后来,我走下岗楼。
只见他手持电棒,正在墓地里巡逻。
言及此处,阿泰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当晚尚还正常,次日却不知因何缘由,竟辞职不来了,而后便听闻其在家中疯癫了。
内心如此脆弱,承受能力如此不堪的人,在此地是决然待不下去的。
不至于吧,经你这么一说,我着实有些惶恐了。
当时我心中暗自思忖,这带我入行的师傅阿泰,莫不是有些愚笨?他那般言语,我岂还能在此继续工作?
莫非他欲让我离去,故而才说出这般事情来恐吓我?
按常理而言,无论是公墓管理处,还是他本人,皆不应宣扬此种消息。若将此事公之于众,谁还敢来此上班呢?在此工作,不是丧命便是发疯,谁敢来此?
我用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阿泰。
听他如此一说,我不禁毛骨悚然,全身的汗毛都根根竖起,连后背都泛起丝丝凉意。
突然间,脑海中又浮现出电视上那些恐怖的鬼电影,顿觉愈发恐惧。
我实属无奈,家就在山脚下,况且,我年已四十,从我未满三十岁时,便在此处了,这一晃已然十多年过去,若非如此,我也早已离去,又怎会在这阴森之地逗留?
这里于我而言,如今已宛如家一般。
放心吧,领导,日后还有我与你相伴,咱俩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看你如此年轻便才华横溢,在此地实非良地,岂不是埋没了你的才能,故而我是为你着想啊。
我知晓,领导。
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与否,你在此地已工作十多年,想必应当明白。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反复强调,切不可在墓地里拍照呢?
众所周知,在墓地里拍照乃是大忌,个中缘由,或许是因为其沾染晦气,又或许是别有他因?然而,这具体是为何呢?泰哥,你可晓得?
你若不问,我本也欲对你言明。想当年,你在学校读书时,那可是出类拔萃啊!我颔首示意。
我追问,这与我学习有何关联呢?
自然是大有关系,阿泰说道。
其实,这便是物理学,但凡学过初高中物理者,理应皆懂,其中原理,我稍作阐释,你便了然于心了。
在西方科学家眼中,人死后,灵魂会化作一种电磁波,如此说来,你可明白?
我似懂非懂,茫然地摇了摇头。
其实,这便是光,光的本质即为电磁波。
我们所能看见的光,你可知晓?
这个我自然知晓,可我还是不明,这与拿手机在墓地照相有何关联?
哎呀,莫急,听我继续道来,你便知晓了。
咱们人的眼睛能够视物吧,能够看到诸多事物,各种色彩缤纷,对吧?包括那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宛如一个像素极高的摄像机、照相机,又或是手机照相机。当然,此时手机的像素尚不及照相机,然其道理却是一般无二。无论是我们的眼睛所目睹的,还是用照相机、手机拍摄到的,我们皆称之为看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