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惊讶地问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连风水都懂?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回答道:“我小时候最爱看书了,看的种类可杂,只要是书我都喜欢看,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所以略知皮毛,对这种神乎其神的风水学特别感兴趣,平时没事就研究研究。”
突然,燕姐小声示意我:“哎哎哎,你快看。”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老板从后屋走了出来,真是虚惊一场,我还以为真进贼了。但回头一想,不该在墙角处点蜡烛啊,这可是馒头店,又不是古墓,这老板的行为太让人费解了。只见老板手里拿着一杯水,对着蜡烛一顿神秘的操作,还虔诚地参拜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我和燕姐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我们就是想弄清楚他为什么在墙角点蜡烛,所以一直没进去,在外面偷偷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好在他没有发现我们,不然可就尴尬了。
老板拜了又拜,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声音很低,我们根本听不清。我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老板不会是信奉什么旁门左道吧?看这操作也不像是信奉天主教,我小时候跟着信天主教的姥姥,也没见过这样的祷告方式啊,这明显是跪拜,姿势和动作都透着古怪。也不像是信佛的样子,完全不符合常见的宗教仪式。
就在我疑惑之际,只见老板拿着个东西,看不清他在手上干什么,突然他用力一扎,把手上的血滴在了那杯水里,动作迅速而果断。我和燕姐都惊呆了,下巴差点掉地上,眼睛瞪得滚圆,我心里骂道:“tmd这个老板是精神病吧,这是什么神操作呀,太离谱了。” 我赶紧对燕姐说:“嘘,小点声,别被他发现了,要是被他知道我们在偷看,可就麻烦了。” 燕姐也吓得不轻,声音颤抖地问道:“唉,他干啥呢?这到底是要干嘛呀,太吓人了。” 我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好吓人呢,这是干嘛呀?这场景突然让我想起看过的鬼片,不会是鬼上身了吧,中邪了?我听老人说过,一旦被狐黄上身,就可能说胡话,做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甚至是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难道老板被狐黄二仙上身了?这也太邪乎了。”
燕姐赶忙制止我:“别瞎说,咱们老板应该是信奉什么特殊的东西,可能有他自己的缘由。” 此刻,我只觉得眼前的场景比在墓地上班还要恐怖,真如那句话所说,鬼不可怕,有时候人的行为比鬼可怕千倍万倍,这老板的行为实在是太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只见老板从地上爬起来,端着那杯滴了血的水,本以为他要一饮而尽,可他并没有喝,而是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左三圈右三圈,脚步有些凌乱,看得我眼睛都花了。我心里直着急,你快点喝呀,这到底是要干嘛。奇怪的是,他拿着那杯水就是不喝,还在原地嘟囔着,神情专注而诡异。突然,他眼睛望向窗外,我下意识地把头缩了回去,心脏砰砰直跳,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失控了。
此时,我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燕姐紧紧抓着我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我估计她也害怕极了。我小心翼翼地再次把头探向窗户位置,只见老板拿着那杯滴了血的水走进了后屋,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因为隔着窗户只能看见前屋。不一会儿,他又从后屋走了出来,吹灭了蜡烛,便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脚步虚浮,好像喝醉了一样。
我和燕姐躲在馒头铺的墙角处,老板并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大气都不敢出。老板锁好门,大摇大摆地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身影渐渐融入黑暗。此刻,我和燕姐在黑夜中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我掐了燕姐一把。燕姐吃痛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干嘛?”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梦,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太不可思议了。
燕姐说:“走,我有钥匙,我是老员工了,开业的时候就在这里,每天早上我都提前来打扫卫生。去看看老板到底搞什么鬼,把那杯水放到哪里了,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我却有些害怕,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还是别进去了,我怎么感觉这比我在墓地上班的时候还渗人呢!这事儿透着古怪,万一有危险可咋办。” 燕姐惊讶地问:“什么,你还在墓地上过班?这也太刺激了吧。” 我回答道:“是啊,看过死人墓,不过那时候倒没觉得太吓人,可现在这场景比那时候还可怕,心里直发毛。” 燕姐白了我一眼:“别胡说,能有什么危险,就是老板有点奇怪罢了。” 说着,燕姐拉着我的手,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老板的影子后,打开了房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仿佛在诉说着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