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喜欢做馒头,每天重复这些工作,太枯燥乏味了,所以没必要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了。既然不想学这门技术,也不想开馒头店了,我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了,等下个月开完工资,我就找个合适的理由辞职。你还打算一直干下去吗?”
燕姐端起一杯啤酒,一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然后一边撸着手中的串儿,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我啊,走一步看一步喽。我家那个死老公,我就等他来找我呢。我俩闹矛盾都好几个月了,这期间都没怎么联系,他现在四处找我,我就偏不告诉他我在这儿。等什么时候他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诚心诚意地向我道歉,我再告诉他我在哪儿,让他来接我。哼,不然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我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哦,原来你是和自己老公吵架了呀。”燕姐烦躁地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不提了,不提了。我tmd就想出来躲一躲,结婚的时候什么都听我的,可结婚之后,他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之前装得那么好,现在狐狸尾巴全暴露了,难道男人结了婚都这个德行吗?”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燕姐看到我的反应,挑了挑眉,问道:“笑什么呀,小弟弟。你们男人呢,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连忙摆了摆手,着急地解释道:“哎哟,姐姐,你可别这么说我呀。我现在还年轻,严格来说还不是男人,我还是个男孩呢。”燕子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打趣道:“你真打算干满一个月就不干啦?那要不要提前跟老板透个信儿呀?好歹让他心里有个底,能提前再找个人接手你的活儿。该不会是刚才看到老板那诡异的一幕,心里膈应得慌,才铁了心要辞职的吧?”
我微微摇了摇头,认真且诚恳地解释道:“也不全是啦。可能那事儿确实有那么一点影响,看到老板那样,心里肯定不舒服。但主要还是我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我来这馒头店打工,原本就是想体验体验开馒头店这行到底赚不赚钱,顺便看看自己对这行感不感兴趣。眼瞅着我都快在这儿干半个月了,这几天下来,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累得我腰酸背痛,而且这工作时间太长,太束缚人了,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我实在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工作节奏和行业,感觉自己都快被榨干了。”
“再坚持干几天吧。”说完这句话,我不禁有些怀念起刚刚简单撸串喝酒的轻松时光,那时候没有这些烦心事,感觉特别惬意。我们一人喝了两瓶啤酒,之后便带着微醺的感觉,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本想着能快点进入梦乡,好好驱散这一天的疲惫,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老板那怪异的举动,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里不断回放,越想越觉得诡异,心里直发毛,后背都一阵阵发凉。突然,我脑海中闪过那位老奶奶的话,她说最近买的馒头吃到嘴里发涩。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不能是因为老板往面里滴血这个原因吧?不至于吧,就那么一滴血,怎么可能把那么多面都弄出涩味来……”想到这儿,我愈发觉得整件事透着古怪,这个肖老板肯定是信奉什么奇特的东西,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儿。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不过是个打工的,这种事儿,实在是不方便去问,问了说不定还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只能自己在这儿瞎琢磨。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老板那诡异的行为就像一道阴影,死死地笼罩着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拖着沉重的步子去上班。
到了店里,老板和老板娘像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工作,脸上没有一丝昨晚怪异行径的痕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和燕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不安。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杯滴了血的水和颜色异常的面。
下午,店里来了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他和老板在角落里小声交谈着,神色凝重。老板时不时地朝我和燕姐这边看过来,让我心里直发慌。我忍不住悄悄问燕姐:“你说他们在聊啥呢?不会和昨晚的事儿有关吧?”燕姐摇了摇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们那样子,怪吓人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本想赶紧逃离这个让我不安的地方,可老板却突然叫住了我和燕姐。他的表情很严肃,让我们坐到他对面。我和燕姐忐忑地坐下,大气都不敢出。老板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们看到了一些东西,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我和燕姐对视一眼,都不敢说话。
老板接着说:“其实,我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