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左一右向我逼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紧紧握着手中的钢刀,眼睛死死盯着他们,心脏狂跳,汗水顺着额头不停地往下淌,但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退缩,一定要给秀儿争取足够的逃跑时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窗外突然传来秀儿的惊呼,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沉,顾不上眼前的危险,扭头看向窗外,大喊:“秀儿!” 一个大汉趁机挥起钢管,狠狠砸在我的背上,又一下砸到了我的头上,我顿时眼前一黑,剧痛袭来,差点摔倒,整个人已经被打懵了。。
但我咬着牙,强撑着身体,转身拿着手中的短刀刺向他们,” 两个大汉看到我手中有刀,脸色骤变,对视一眼,拿着手中的钢管就跑了。
我松了一口气,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此时,旅店的老板跑了过来。
喊道:你咋样了?” 用不用我们给你报警啊!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报警也没有用,这两个人我不认识,先让我缓一下。
那你靠在床边缓一下吧,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就拨打派出所,调取监控。
不用不用,千万别报警。
到时候该查你旅店也不好给你添麻烦,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
没事。
旅店老板满脸担忧,还想再劝,可看着我坚决的样子,只能无奈地叹口气:“那行吧,你要是有啥事儿,可一定吱声,我就在楼下。”说罢,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我靠在床边,脑袋昏昏沉沉,背上和头上的剧痛一阵接着一阵,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我强忍着不适,掏出手机,手哆哆嗦嗦地给秀儿打电话。电话响了许久,就在我满心焦急以为没人接的时候,秀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传了过来:“天涯,你怎么样了?我……我不小心从雨棚上滑下来了,脚好痛,但是我没事。”
听到秀儿的声音,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一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秀儿,别怕,我也没事。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这就去找你。”挂了电话,我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每动一下,浑身的伤痛就加剧一分,但一想到秀儿还在等我,我咬咬牙,强撑着走出了房间。
刚走到旅店门口,一辆熟悉的车“吱”的一声停在了面前,华哥和胖哥从车上急匆匆地下来。华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满脸怒容:“这是谁干的?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胖哥则快步走到我身边,扶住我:“兄弟,你咋样了?别硬撑着,咱先去医院。”
我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先别管我,秀儿崴了脚,我得去找她。”华哥一听,连忙说:“你放心,胖哥已经让人去找秀儿了,咱们先去医院处理伤口,不然感染了可就麻烦了。”不容我拒绝,华哥和胖哥半扶半架地把我塞进了车里。
在医院里,医生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疼得我直冒冷汗,但我还是强忍着没吭声。处理完伤口,胖哥一脸严肃地说:“天涯,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也从那个圈子里退出来了,现在我和我老婆开了一家饭店,在南岗,有事儿你就直接去南岗找我,刚才秀儿给我打电话说你很危险,在那家旅店,所以就让我们来看一下,怕你有事儿,我和华哥就赶了过来。
听完胖哥的话,我心里一暖,强扯出一丝笑容:“胖哥,真没想到你也退出来了,以后咱都能过安稳日子了。这次多亏你们来得及时,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华哥在一旁皱着眉头,满脸关切:“天涯,你先别操心别的,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合计怎么彻底摆脱刚哥那伙人。”
从医院出来后,华哥直接把我送回了他的住处,让我安心养伤。这期间,秀儿每天都会来陪我,她的脚伤也慢慢好转。看着她在我身边忙前忙后的样子,我心里满是温暖和愧疚,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给她更好的生活。
过了几天,我的伤势有了明显的好转,已经能下地走动了。这天,胖哥和华哥一起来看我,胖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天涯,我打听到刚哥最近一直在找你,好像还不肯善罢甘休。不过你别担心,我和华哥已经想好了一个办法。”
华哥接着说:“咱们不能再这么被动挨打了,得主动出击。我有个朋友在报社工作,咱们把刚哥他们的违法事儿整理成材料,交给报社曝光,引起社会关注。同时,再向警方提供更多详细的线索,双管齐下,看他还怎么蹦跶。”
我沉思片刻,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点了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