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时微对着他微微一笑:“公子说要来淮州,坚持一人先行,可在下来此两天,不知为何,并未看见公子。”
沈明烛狡辩:“淮州城这么大,你我两人碰不上面也很正常。”
“是吗?”宋时微领教过沈明烛的伶牙俐齿,并不与之纠缠,单刀直入问:“公子去哪儿了?”
沈明烛支支吾吾。
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说实话。
宋时微叹了口气:“公子不说我也知道,您去契胡了是吗?公子,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契胡二皇子赫连拓死在我们手上,再加上近日夺的几座城池,我们与他们之间,已是血海深仇。”
沈明烛抢先打断施法:“你不许说我了!这是命令!”
他现在可是皇帝,从今往后,没有人可以念叨他!没有人!
宋时微顿了顿,并不在意:“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公子,在下知道你身手不凡,但是善泅者溺,善骑者堕,性命就只有一次,你若是有个万一,大雍该如何?”
沈明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宋时微文采斐然,连续念了一炷香才恋恋不舍住口。
他说完话,看着沈明烛故作不满的神色,撩开衣摆跪地:“草民多嘴妄言,请陛下责罚。”
沈明烛:“……”
沈明烛憋屈。
是他先和人家摆皇帝的谱,也怨不得宋时微。
他蔫蔫的:“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