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沈明烛仍旧摇头:“你都说我的生命印记已经补齐了,我不需要手环了。”
阿尔西亚拗不过他,无奈同意:“好吧,但是如果你再受伤,无论如何都得收下。”
沈明烛笑了笑,没应。
他看向其他人,又问了一次:“你们这是?”
索尔达斯推了望沧一把。
望沧猝不及防,踉跄几步,她有些尴尬,“王,那个、那个……对不起,还请王降罪。”
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最近情绪多了很多。
不再像以前一样,永远面无表情,平静如一潭死水。
这样就很好。
孤独这种病症,只要多交几个朋友,自然能不药而愈。
沈明烛微微而笑:“为什么要降罪,你做错了什么?”
“我……”望沧不知该怎么说。
她自问她什么都没做错,可王确实因她而忧心了。
沈明烛叹了口气:“望沧,你给自己的枷锁是不是太重了?王不见王,可你既要效忠我,又不肯背叛沈希仪,注定是为难自己。”
“王。”望沧忽而有些惶恐:“您生气了吗?”
一仆不侍二主,王是在责怪她有贰心吗?
可是沈希仪也是塞壬,她只是忠于鲛族,难道注定没有两全之法吗?
“我没生气。”沈明烛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不忍心,安抚道:“我最近只是有一些事要忙,不是故意不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