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眼神诚恳,正详细阐述着自己平衡新老员工利益的方案;邢帅原本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靠在椅背上认真倾听。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气氛逐渐从最初的剑拔弩张变得舒缓融洽。常老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认可的神情,他抬手轻轻抚了抚下巴上稀疏的胡须,说道:“秦朝来,你这个方案考虑得颇为周全,既兼顾了新员工的引入,又保障了老员工的权益,可行。” 邢帅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满脸怒气冲冲,他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偶尔还会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关于培训这一块,能不能再细化一些,针对不同岗位制定更有针对性的课程?”
三人都觉得,只要大家开诚布公地沟通,这一场内部的风波很快就能平息。秦朝来心中涌起一丝欣慰,仿佛看到了单位在新老员工携手努力下蓬勃发展的景象;邢帅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想着或许未来的工作能少些纷争;常老则在心底暗自期待着人才引进计划能顺利推进,为龙国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正悄然上演着另一场激烈的 “战斗”。
清晨,第一缕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披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上。原本宁静的街道,弥漫着清新的空气和淡淡的花香,早起上班的人们脚步匆匆,各自奔赴着自己的工作岗位。但一阵嘈杂声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位戴着眼镜、手里紧紧抓着公文包的年轻人,正迈着匆匆的步伐赶路,他的眼神坚定,似乎心中有着明确的目标。当路过电线杆时,他的目光突然被上面张贴的色彩鲜艳的小广告吸引住。他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从眼眶中凸出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手中的公文包不自觉地滑落了些许,“这是怎么回事?我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久的考试,现在说撤回就撤回,当我是猴耍呢?” 他忍不住大声叫嚷起来,声音尖锐且充满了委屈和不满,在清晨略显安静的街道上格外刺耳。
周围的人听到他的喊声,纷纷停下脚步,投来好奇的目光,随后便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一般,纷纷围拢过来。有提着菜篮的大妈,皱着眉头,满脸疑惑;有骑着自行车的上班族,双脚撑地,伸长脖子张望;还有背着书包的学生,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一时间,小小的电线杆周围聚集了一大群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嘈杂,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
与此同时,海外华侨们得知大街小巷电线杆上那些诋毁他们是 “叛国贼”,还称龙国收回考试命令的恶搞小广告后,心中满是愤懑与委屈。他们中有的在异国他乡拼搏多年,尝尽了孤独和艰辛;有的放弃了国外优厚的待遇,只为回到魂牵梦绕的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一位在国外从事科研工作多年的华侨,回想起自己在实验室里日夜奋战,只为能把先进技术带回祖国,如今却遭受这般污蔑,眼眶不禁湿润了。
咽不下这口气的他们,纷纷奔走相告,迅速联合起来。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在考试院门口讨要一个说法。清晨的阳光洒在考试院那庄严肃穆的大楼上,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海外华侨们陆续赶来,他们有的穿着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毅;有的身着传统的民族服饰,色彩斑斓,步伐沉稳。人群渐渐聚集,低声的议论声如同闷雷般在空气中滚动。
“我们为了回来报效祖国,放弃了那么多,凭什么被这样抹黑!” 一位头发斑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华侨声音颤抖地说道,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闪烁着泪花。“对,今天一定要讨个公道!”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着,情绪愈发激昂。有人振臂高呼,有人握紧拳头,大家的目光中都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在不远处的一个阴暗角落里,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地停着,车身在晨光中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一个男人正躲在轿车的阴影下,他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一顶宽边帽子压得很低,几乎盖住了眉毛。他双手抱在胸前,那姿势显得十分悠闲,但目光却冷冷地注视着考试院门口聚集的人群。他的嘴角渐渐流露出一抹坏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寒冰,透着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得意,仿佛眼前这一切混乱都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而他则是这场戏背后的导演,正悠然自得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过了一会儿,男人轻轻招手,几个打扮流里流气的地痞流氓从附近的小巷子里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他们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红的像火,绿的像草,黄的像土,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