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低沉,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再迅速来一句质问,“孝康给你的东西?”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说,“应是太上皇或皇太后亲自交给他的才对。”景逸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玉牌边缘。
景春熙被他的话镇住了,流放路上,胥子泽拿给她抵债的那块玉牌,后来知道是陶府后人独有的信物后,景春熙不肯要,已经还给了他。
然后,他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又用这块玉牌做了替换,但是玉牌的来由他一个字都没说,如果不是那次进内城被景逸看到,都还不知道是出入的令牌。
现在想来,这块玉牌的来历确实蹊跷,上面独有的莲花纹饰更是引人深思。
“出入的令牌都是一样的,不可能是女眷独有。”这一点景逸很清楚,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而且孝康这孩子,手上不可能随时拿个女眷的玉牌。”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显然在快速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是独一无二的,会不会跟遗照有关?”景春熙看向景逸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很严峻,又急切地问,“难道我们要去寺庙里找?”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虑,手指又用力捏了捏玉牌。
莲花底座这种东西,应该每个寺庙都有,京城附近大大小小的寺庙可不少,就是皇家寺庙也有三座,景春熙有点犯难地看着景逸,眼神坚定,“我想在去岭南之前找出来。”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显然已经下定了决心。
“慈宁宫的佛堂里,是否供奉着菩萨?”
景逸问出口的时候,是这么想的,遗诏这种东西隐藏的位置,先王肯定会再三考虑,除非寺庙里有十分信得过的主持可以托付,不然不会放得那么远。
他接过浦哥儿手中的玉佩,在上面的纹路上轻轻划过,最后目光转向了皇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