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莫尘封,担忧道:“主子,白姑娘已经睡着了,夜里风大,还是让属下守在这里吧。”
“不必。”
莫尘封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再多说。她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能让西风一个男子为她守夜。
只是,他似乎忘了,他自己和白盈,也并没有多亲密,而且他也是男子。
他不走,西风也不走。看向柴房里睡的津津有味的白盈,他突然有些后悔为啥要对主子汇报那么详细?
大夫人房中,白玲正给大夫人梳头,将柴房中的事添油加醋又描绘了遍。
“你当真看到她与下人厮混在一起?”
“母亲,我两只眼睛看的清清楚楚!二人亲亲我我便罢了,甚至还搂搂抱抱,我怀疑姐姐已经……”白玲蹙眉,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母亲,玲儿不敢说。”
见她吞吞吐吐,大夫人心中有了数,“你怀疑白盈她已经不洁?!”
“是,姐姐之前对江家少爷倾心,还为了他寻短见,可突然说退婚就退婚,这不是有了他人是甚?”
说的有板有眼的,越往下说,白玲就越得意,女子未婚不洁,这是可是要浸猪笼的!对白府来说又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出了这档子事,她倒要看看父亲还如何偏爱!
“这白盈真当是大胆!”
“母亲快消消气。”
一夜好梦,阳光透过破旧的格子窗照进柴房,白盈这才伸着懒腰醒来。
她抬头看了看,想着莫尘封应该在她睡着之后回去了,不知怎的,却还是试探的喊了一声,“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