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在留些药给兰兰啊,她还要回去找小云呢。
兰兰不为所动,抽噎道,“求白姑娘…赐药,荣儿和父亲都还需要白姑娘的救命药,求白姑娘赐药,奴家愿一生为奴。”
“……”白盈一个头两个大,“我这次来就是为药一事,这是我为你留的药,按照我给你的法子去使用,万万不可自己加量,若有突发情况,第一时间去白府寻我即可。”
从怀中取出足够分量的药,交到兰兰的手里,兰兰作势又要磕头,被白盈牢牢扯住,严厉道。
“日后见我,不许再做这些虚礼,更不许跪,如若不然,我们的缘分到此为止。许府的生死,荣儿的生死,都与我无关。”
说罢,她松了扯主兰兰身子的手,转过身子,一副薄情的样子。
她越来越不喜欢古人这扭捏的规矩了,都怪这可恶的等级阶级政治!
兰兰捂着唇呜呜的哭,这辈子,除了爹,第一次遇到对她和荣儿如此好的人。
两人都没注意到身后的墙角,悄悄的探出了个小脑袋,荣儿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一声不响,那一身白衣孑然一身屹立在那,圣洁如莲。
当白盈翻墙回到白家,绕过后院偏僻的小房时,听到一声声有气无力的求救,有点耳熟。
不由驻足看了两眼,这小房,以前严惩下人犯错用的,可自从她娘…呃,原主她娘病死后,白父觉得白家一生从医,应宽慈仁厚,私刑什么的太血腥太罪孽,就罢黜了。
这小房从那开始也就废了,被当成下人放杂物用的小仓库,比如什么扫把畚斗、粪桶一类的,平时没人往这走。
门上还扣着锁,距离也近,白盈的心也就是莫名的也紧张,甚至紧张的开始有些发痛。
“小姐,救命……”
白盈心里一动,“小…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