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算计,玲儿栽她手上,不算亏。
“玲儿,跟母亲回房,”玲儿道行太浅,不是白盈的对手,继续纠缠下去,反而越不利。
白玲反抓主大夫人的手,激动道:“母亲,你看出来了,对不对?我从头至尾都是被陷害的!”
“母亲知道你委屈,可你现在身子虚,跟母亲回去吧,”大夫人安抚的拍着白玲的手,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白盈,话里有话道:“母亲命人给你煲些蛇羹养养,好吗?”
蛇羹?
白盈挑眉,原主好像属蛇。
“我都这样了,还要什么蛇羹!”
白玲没领悟到大夫人的点,只觉得平日里精明的母亲,也拿白盈没了法子,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好似握着一团火,难受的要命。
冲动使人失去理智,尤其是在火头上的人。
白玲冲上前去,一把抓起白盈的手,不管不顾的拉倒白父跟前:“你向父亲说清楚,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在污蔑我,你说呀,你快把真相说出来呀!”
一边说,一边摇晃白盈的力道也在不停的加大。
“够了!”白父着急诊断配药,脸色都黑了,“人命关天的事,哪容得你如此胡闹?”
“父亲,我是……”白玲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白玲,看来是我平日里太骄纵你了,不如接下来这一个月,你就跟着你姐姐好好学学,”白父瞪她,“你这锐气,早该挫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