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赌注,你的眼中还有没有皇上,有没有皇威!”
“正因我心中皇上在上,皇威不可欺,才如实相告,况且……”
白盈毫不畏惧的直视他,“我是白家嫡女,受我父亲传医术,对治好二皇子的伤,我有十成把握,为何不能一试?”
“呵,好大口气!”高太医嗤笑,“你的医术也不过是受你父亲传授,可你知道,二皇子的伤,连你父亲都未曾治好!”
“高太医也是郎中,那不会不清楚不论治伤治疾,都忌讳中途换医的吧?而我父在给二皇子治伤期间又频繁换医。每个太医用药都有独特手法,一来伤情耽误,二来诊治无效。就算有效,人头攒动,功劳又何时能落在他的头上?”
白盈反问,条理清晰,见他无言再辩,又高声逼问:“二皇子只是普通外疾,但凡固定任意一个下流医师,都能治好他的伤疾。就算我父医术不精,没能治好。可偌大太医院却任由我父胡来,让他的伤口恶化,直至今日成了顽疾。”
她回头看了眼莫尘封被薄毯盖着的腿,又犀利的质问道:“我父有罪,罪不可赦,可身为太医院院长的高太医用人不当,又侦查不及时,这……又当何罪?”
一席话,稳稳当当的落下,高太医脸色惨白,一时无言。
他倒是没料到,这小丫头片子,薄薄两张嘴,倒是能言善辩。
而莫尘封低垂的目光落在,身边那个小小的又倔强的挺直身板的小丫头身上,心里突然有股奇怪的悸动。
“皇上,民女恳请您能重查家父一案,”白盈重重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