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之人却迟迟不动手就是因为没有证据,因为这被藏匿的几乎消失的证据,背负了十几年的失信之名,换其他人怕是早就找高羌拼命了。
从松柏上移开明亮的眼睛,白盈扬唇对白父莞尔一笑,“父亲,我找到证据了,能够让高羌亲口说出真相的证据。”
她说的淡淡的,传入白父耳里却如惊雷一响。白父看了白盈良久,从不敢相信到热泪盈眶。
“盈儿……你说真的?”
“真的。”
白父激动地伸出手,颤抖着身子一屁股坐下,捂住眼中的视线,忽地仰头大笑起来,“我等了快二十年了,如今,终于可以不那么窝囊下去,老天不负我!”
哑巴吃黄连这么久,白父的心情白盈可以理解。
白父正要开口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慌慌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父亲,我听说白盈回来--”
白玲穿的花枝招展,审美堪称辣眼睛,也不敲门,就这么莽莽撞撞跑了进来,语气里的兴奋不言而喻。
她的话音未落,白父就已经怒吼出声:“混账东西,谁让你如此不知礼数地说话,滚出去!”
白盈悠悠然瞟了一眼白父,他还在捂着眼,不过正用衣袖擦泪花。
这也算是替她说话,挺好。
砸吧一下嘴,再看一眼被吼懵圈的白玲,白盈微微摇头,心里夹杂着看好戏的心态替白玲的蠢点了三根蜡。
这回怕是要禁足半个月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