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琉古伏击,损兵折将,只好往东逃。
西域诸国都不收留他们,暂时待在我处,我本想通知大王,谁知……”
月之王戴寅:“哦,塞琉古?
我们之前与塞琉古之间倒是有生意往来,那是个大国呀。”
楼兰王楼基尔带着众人,来到宫殿里。
安基尔一个手势:“大王,请上坐。”
然后自己坐在一旁,极其的恭敬。
“大王,您的军队有一万人,大部分先驻扎城外,不然小国无法承载这么多人。”
月之王戴寅:“好,没问题。”
“大……大王……”
一个士兵跑了进来,楼兰王楼基尔不悦: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
月之王戴寅:“无妨,说说吧。”
士兵回:“楼兰外,出现一支大军。”
月之王戴寅:“不好,莫非乌孙王难兜靡打败大秦了,来找本王算账的?”
楼基尔问:“乌孙王不也臣服您吗?”
月之王戴寅:“我们逃时,没有及时通知乌孙王一块跑,好像秦军也找他们去了。”
楼基尔:“我们出去看看?”
众人连忙来到城头。
看到城外飘扬着秦军的旗帜。
两位王先是心头一震,随后,李牧迈步而出,沉声问道:“你们可识得此人?”
一旁,难兜靡驾马而出,月之王戴寅惊呼道:“大将军,我……我们认识他。”
“放肆!
秦军在此,尔等还不现身?”
李均在一旁厉声呵斥。
眼见秦军士兵阵阵呼喊。
楼兰王楼基尔神色凝重道:
“大王,切不可轻易出城,外面秦军至少有数百人,暗处更是不知埋伏多少。”
月之王戴寅却显得从容不迫:“放心,不会有事的,若秦军真要攻下你这弹丸之地,你单凭一己之力是无法守住的。”
言罢,戴寅带着众人出城。
来到李牧面前,见有人未曾行礼,他不禁怒斥:“你这厮,难道不懂得礼仪吗?”
戴寅目光转向克里昂,严厉地命令:
“还不快向大秦将军行礼?”
然而,克里昂却无动于衷。
李牧眉头微皱,问道:“此人是谁?”
戴寅连忙解释:
“哦,此乃我月之附庸,楼兰国的贵客,自西边远道而来,名叫克里昂。”
李均在一旁提醒道:“父亲,太子曾有吩咐,一旦见到此人,务必将其擒获。”
李牧微微点头:
“稍后,此人及其随从,都要随我们同行。
我此番前来,是告知诸位,乌孙大部及兵其国王,皆已投靠大秦,大秦已扫平六国。
一统天下,我王已自称为始皇帝。
你等需速派使者,通告西域各国,自今日起,西域诸国皆需向大秦进贡,国王需亲自前来,一年一贡。
若有遗漏或不通告者,大秦必将严惩不贷。你们好自为之吧,我们撤。”说完,李牧便将克里昂及其军队押解而去。
虽然克里昂不愿意,但在秦军面前,他们没有话语权,说走就走。
楼兰王楼基尔恭敬回应:
“是,小王定当如实转告。”
待那虎狼之师的秦军,将人掳走后。
月之王戴寅不禁长叹一声:“秦军势力之强,连匈奴亦非其敌手,如今又觊觎西域,我月之百姓,又该逃往何方呢?”
月之国民并非全然随大王逃离,有一半之人不愿远离故土,向大秦俯首称臣。
月之深知秦国之强盛。
故而未曾盲目自信,心生轻敌之意。
楼兰之王楼基尔却对大秦嗤之以鼻:
“大秦自恃强大,自称什么始皇帝,此等称谓,我从未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