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的事还能如此明目张胆?
而且女主人的丈夫就蹲坐在三米开外的门口!
他一点儿也没有去白脸住的南屋看一眼的意思,看起来是对我不放心,担心我放不开手脚!
门是我自己关上的,我害怕他看到我对他的心意推三阻四!
我沉思片刻,狠狠拧了自己大腿根一把,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被一个男人赶了进来,他还让我睡他老婆,为防止我做不到或者逃跑,居然坐在门口盯着我?
这种恩将仇报的方式,竟是对他莫大的尊重?
我长叹一口气,这真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但凡别的地方能从祖鲁族的文化中学点儿什么,也不至于出现那么多因爱生恨的惨案!
这门一关,窗户又小,今晚的月亮恰巧很朦胧,屋里虽不是漆黑一片,也是混混沌沌、模糊不清。`1′4~k¢a·n¨s~h!u!.,n+e!t·
我摸着,隐约看见一张大的木床,上面还铺着一层毯子,床的一边有一横着的黑色东西,我想了半天,只能以为可能是担心睡着的人滚下床,用东西能挡一下。
环顾四周,这也没人啊!
我爬上床,骨头像散了架,一连串的哈欠打下来,一睁眼,床边用来挡人的黑色东西突然向我滚了过来!
我大叫一声,它快速压在我身上,看不见任何脸色,只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在不明不白的夜色里,像悬浮在半空中。
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西屋的女主人吧!
“女士,有话好好说!”我祈求道。
那女的简简单单说了两句,我理所当然没有听懂,她又是背着微不足道的光,根本看不见模样。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关上灯,什么丑俊,都一样!
尽管女人身上难得没有汗臭味儿,甚至还喷了点儿香水儿,可我真下不去手,我骨子里的道貌岸然不允许我这样做,“大郎”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我怎么能给他戴绿帽子呢!
俗话说要入乡随俗,但今天我真是做不到!
可女主人身材肥硕,结结实实把我压在身子下面,我两只手怎么抬,都搬不动她的翘臀,我甚至失去了呼吸的自由!
怎么办?怎么办?再这样争执下去,我肯定体力不支,最后任由她摆布!
千钧一发之际,我急中生智,惨叫一声,憋住气,假装昏死了过去。$,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
那女人哪见过这种世面,拍拍我的脸,见没有任何反应,又给我脱下裤子,用手晃了晃我的小老弟。
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绝,要不是我有极强的定力,换了别人,早就“一柱擎天”暴露了!
女人很不高兴,使劲拍打了两下屁股,从我身上挪开了。
没想到,我凌凌发也有洁身自好的一天!
女人下了床,去了门口,与门口的“大郎”交流了两句。
“大郎”进了屋,看着躺在床上死死的我,一阵唉声叹气,想必,他因为我的不作为而受到了严重的羞辱!
最后,“大郎”一语不发,夺门而去,那因为没有促成捉奸在床的怨气,和文明世界的捉奸在床有的一拼!
大爷的,好绕口!
本来我以为今晚就能安定了,没想到女主人不仅没有走,她还爬上床开始哭了起来!
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别的女人都是因为受了欺负哭,这家伙,因为没受欺负反倒痛哭不止!
我真想爬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再给她磕个头,大姐,收了你的神通吧,我服了!
我谨慎细微地喘着气,那女人竟不死心,梨花带雨地开始探索我的身体,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妈的,我都疯了,你再这样摸下去,我可要笑了!
可是,我太天真了,这一切只是开始!
这位非洲女人可能是第一次碰黄种人,又或者她对人的身体有着不同的理解,我并不同意你们想说的,说我的身体令她着迷,尽管也有这种可能!
女人对我是翻来覆去,从头到脚,一番观察之后,她似乎有了什么想法,在床一边的桌子上燃起了一束光亮,还拿来了一瓶不明液体。_<¨看?>:书{?君??÷ #%?更>?+新?最+×快#
我心悬到了一半,这要说她不打算做点儿什么,我是一点儿也不信啊!
只见那女人往自己手上涂抹了半瓶不明液体,液体很刺鼻,但我也没那么担心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