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眼神笃定,冷若冰霜,与之前判若两人,还有两个光着上半身的壮汉,其武力值应该不允许塔塔!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何止是安静,我他妈已经窒息了,这要说对方不是蓄意为之,打死我也不信!
“大郎”大手一挥,俩壮汉将手里的白脸和小英子放了出去,我们仨站在三层台阶上,怎么看怎么像活不成的!
“大哥,什么情况?就布谷了两声,怎么还急转直下了!”
白脸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我趴在树上,东张西望,生怕有什么闪失,可谁知居然有人从天而降!”
“从天而降?”
白脸用手指着左边的壮汉:“这位壮汉居然比我还提前埋伏在了树上,我去哪儿想这么一处去啊!”
我去,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你呢,大姐?”我转头问小英子,“也有人比你提前埋伏在草窝里?”
小英子没有搭理我,沉默片刻之后,她冷笑一声:“我们还一直以为事情充满了巧合,怎么老天这一次如此的垂怜我们,搞了半天,我们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我点头道:“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如此重要的祭祀场合居然无人把守,为什么大郎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骷髅头,为什么如此贵重的东西还要让我们看,为什么还要给我们一份地图、给我们准备逃跑的物质,还以祈祷的名义外出,给我们机会盗取骷髅头!”
白脸一拍脑门:“将计就计!原来我们一直按照别人的设计行动!”
成王败寇,细思极恐!
我将布袋往地下一扔:“白脸你不是说十三是你的幸运数字吗?这怎么解释?”
“十三的确是我的幸运数字!但已经过了半夜,现在是十四号了!”
“行!那就做好一死的准备吧!”
“也许我们还有一丝的机会”,白脸挣扎道,“我们把骷髅头物归原主,诚恳地认个错,再加上与塔塔的交情,说不定对方不会致我们于死地!”
我摇摇头:“还是做好赴死的准备吧!物是归不了原主了!”
“什么意思?”
我指了指布袋:“自己去看!”
白脸一脸不解,捡起地上的布袋,打开一看,“呼哧”一声,瘫坐在了地上,都没来得及哭出来。_4?3~k-a′n_s_h!u′._c\o¨m^
小英子向前两步,侧着脑袋看了看布袋,顿时脸色大变。
“你……”
“是,手一抖,没拿住……”
小英子紧紧地闭上了眼!
这是生怕死不瞑目啊!
白脸祈求道:“大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反正你怎么也是死,能让我在他们之前杀了你吗?可以吗?”
心如刀绞,我俨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后腿,一个白脸和小英子拖不动的后腿!
我现在心情特别沉重,就像自己快要死了一样!
妈的,这个比方,真是等于白说!
如此看来,还没等对方动手,我们内部已经分崩离析了,如果给白脸和小英子一把枪,都不用对方自己动手了。
“to be or not to be is a question!”
嗯?
我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大郎”竟整起了英语?
屁股上插狗尾巴草,这是装的哪门子大尾巴狼!
“大郎”走到我面前,捡起地上的布袋,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而后将碎成块儿的骷髅头从布袋子里抖了出来。
这一抖,我的心肝儿都跟着颤了好几颤!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我抬头望星空,一颗闪亮的扫把星在夜空一扫而过!
老酋长捡起损毁的骷髅头,看了又看,我头上的汗,哗啦哗啦往下流!
从头上流总好过大小便失禁,那种感觉,就像……就像没打麻药,看外科医生给自己做包皮手术。
突然,老酋长将手里的碎片往空中一抛,落地之后,他上去一脚,伴随着他毫无章法的笑声,将碎片碾成了渣渣!
这一笑非倾国倾城,但绝对把我笑迷糊了,我只能认为老头儿是承受不了如此糟糕的后果,是一种应激反应,这是要疯!
紧随而来的肯定是狂风暴雨!就他后面的俩打手,一看就是从小和老虎狮子打群架长大的!
老酋长指了指白脸,看来是有话要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