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期待。
顾衍伸手指了指营地后方,那些被牧民驱赶着的,正在低头啃食草根的羊群。
“渡河之法,就在它们身上。”
“羊?”张飞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君侯,你是说......骑着羊过河?”
他这话引得众人一阵莞尔,连一向严肃的麹义,嘴角都微微抽动了一下。
顾衍笑着摇了摇头:“翼德,并非骑羊,而是用羊皮。”
“羊皮?”马超好奇地问道:“羊皮如何渡河?”
顾衍耐心地解释起来,他的声音清晰而沉稳,在呼啸的风声和咆哮的水声中,显得格外有力。
“我等此行,不是携带了数千头牛羊作为军粮吗?”
“宰杀牛羊时,需得小心,将羊皮整张剥下,务必保持完整,不可有大的破损。”
“然后,将羊皮的颈部和两条后腿的开口处,用浸湿的麻绳或皮绳,仔细地、严密地扎紧、封死,确保不漏气。”
“只留下其中一条前腿的开口。”
“接着,从这条前腿的开口处,用力向羊皮囊内吹气,将整个羊皮吹得鼓胀起来,如同一个气囊。”
“待吹足气后,迅速将这条前腿的开口也扎紧封死。”
“如此一来,我们士兵渡河的时候,只要在身上绑上一个这样的羊皮筏子,就可以安然渡过大河!”
“不过,具体如何渡河,我们先做出几个羊皮筏子看看实际的情况再说!”
吕布、徐荣、张辽、张飞、马超、麹义都有些茫然。
他们都是北方人,哪怕没有亲自动手,也见过无数次处理牲畜。
杀羊剥皮更是家常便饭。
但是也想象不出,怎么把羊皮完整剥下来,最后还能制作成羊皮筏子。
顾衍微微一笑,并没有过多解释。
虽然,当下的牧民并没有把羊皮完整剥下来的习惯。
但是,只要顾衍提出要求。
这些生于草原,剥皮、处理牲畜是家常便饭的牧民。
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完整剥下羊皮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