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父亲的开水烧好,余卉端着包好的粽子进厨房,趁着父亲的火,炖粽子。
等粽子放入锅里,放好水,盖上锅盖,余卉便开火。
父亲则是到鸡舍那边抓鸡,给鸡放血后,父亲把鸡放入开水中烫一烫鸡毛。
余然停留在客堂门后,好奇的看着父亲拔毛。
余卉在厨房里收着粽子,点燃一柱香当倒计时用。
余卉拿着手机坐下来一边刷手机一边守着火。
粽子不是很多,两斤糯米十六个粽子,等一柱香点燃后,余卉把余然绑上后背。
提着小筐篮到后山,余卉一到后山,余乡居的大大少少的妇女及老爷们都在。
余卉采摘一扎鱼腥草,车前子,野菊花,淡竹叶,还有艾草。
余卉走的时候又看一眼地上被人采熟的草,无奈的摇摇头。
回家后趁着天还早,余卉把采回来的草药洗了,拿上楼顶晾晒。
父亲此时正在炖鸡,余卉把衣服收下来放到卫生间,然后开热水器。
如今天渐渐地热,水很快就热了,余卉关上热水器的电,之后余卉把背上的余然松绑下来,然后抱进卫生间给他洗澡。
余然洗澡后被余卉放到儿童椅上,她自己也进卫生间洗澡,父亲去祠堂祭拜完回来。
把鸡剁成一块一块的,然后放米饭上面一起蒸,父亲又做了几道别的菜。
洋葱炒猪瘦肉,豆腐酿,凉拌黄瓜拍。
上桌的时候,余卉抱着余然,一岁半的余然,此时他已经长牙了,余卉正在撕鸡肉喂他。
余卉吃过晚饭后,没多久余年便打电话回来。
余卉对视频里的余年道:“年年,你们这是在外面玩?”
余年周边太吵了,两人说了什么,姐妹俩谁也听清说了什么,余卉见说了一会儿,余年那边听不清,索性就挂了电话。
用语音发过去,余年也用语音回过来。
没聊多久,余卉又结束聊天,至于余卉与陈靖轩的事,两人已经是分了。
谈了大半年的异地恋,陈靖轩余卉两人总也见不到面,两人索性就分了。
起初余卉觉得太过突然,一时间有些不习惯,端午节的时候,余卉就是刚与陈靖轩分了。
且还是瞒着家里人,余卉想了了,端午节一过,在手机里与余年提了一两句。
余年听了余卉发的语音后,立马拔电话给余卉,余卉不想听,担她总得面对这事。
这次打来的是母亲,余卉看着手机,低语道:“早死早超生。”
然后接通了电话,母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余卉,你说什么分手,你再挑,你就老了,那什么陈靖什么轩的,这么好的条件,你还与人家分手?”
余卉只管听着并不出声,电话那端的母亲还在长论大篇的说着余卉不知好歹。
此时的余卉,内心是相当的平静,说到最后,母亲也说累了,见余卉一直不吭声,母亲又气了。
轻吼道:“怎么不说话。”
余卉只觉得委屈,不想让母亲听到自己的异常声音,眼睛微湿的,之后母亲就挂了电话。
余卉放下手机,余然被她放到儿童椅上,余卉垂头丧气的想:女生就非得嫁人才是好?
余卉是真的想母亲一句,问她嫁给父亲这么年了,心里幸福与否,父亲为了传宗接代。
最后还是出轨了婚姻,诸如恩爱如父母,过了三十年相濡以沫的夫妻,到头来还不是被一句没生下儿子所破。
背叛了婚姻,余卉在父母的身上看到自己未来的日子,余卉觉得即使就算是非要出嫁。
那也得晚一年是一年。
坐那儿想七想八的脑子想了一大堆的乱七八糟的事。
最后还是脑子烦透了余卉才站起来,见天还早,到街上买农药。
农药次日,余卉一大早带到田里背上水壶装入水,再倒入农药,给禾苗喷农药水。
就两亩地,喷了余三小时,喷完回家后的第一时间就是进卫生间洗澡。
然后才去做早餐,余然也醒来,被余卉绑上后背上,余卉背着余然做完早上的活。
才把余然松绑下来,喂他吃完早饭,余卉又拿出素描本在客堂里画画。
第二天早上,二婶过来上门,笑道:“阿卉,我们去后山看一眼黄皮果,龙眼,荔枝,石榴熟了没?”
“好,二婶,你先等会。”
余卉让二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