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走进被煞气包围的走廊,经过特殊处理的煤油灯带来的光亮有着令人心安的白色朦胧感,像是一层薄薄的透明的保护结界将弗朗西斯和伊万护在里面。!y¢o,u,p\i+n^b.o+o^k?.?c~o,m/不过面对这样充满不祥之气的邪念聚集地,它也只能形成仅够保护两个人的屏障罢了。
他们先是根据地图找到怨气中心的霍尔夫人的房间,由伊万谨慎地敲门,但等了一会儿后,并没有人过来给他们开门。可以确定亚瑟要么是出事了,要么根本不在里面,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要先进去看看再说。
“怎么办?”伊万用水管轻轻敲击紧闭的厚实木门,“要破门而入吗?”
弗朗西斯摆手,“不要这么暴力嘛,一点也不优雅。”
“是吗?那我一边跳芭蕾一边拆门呢?”伊万对弗朗西斯眨眨眼,绽放人畜无害的笑容,不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任何问题。
“办正经事的时候不要开玩笑,哥哥我会当真的。”
伊万有些遗憾地叹气,随后从衣兜里掏出两把古铜色的钥匙,对着弗朗西斯晃了晃,“那试试这个呢?”
“你这俩钥匙从哪儿冒出来的?”
弗朗西斯看看伊万手里的钥匙,又看看面前的门,深谙过去某些贵族混乱关系的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瞥向伊万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调侃。
“哦~原来如此,你和亚瑟……”他戏谑地看着伊万的眼睛,“啧啧,这关系阿尔弗雷德他知道吗?毕竟现在你可是他丈夫,而亚瑟又是他‘妹妹’。!t.i.a-n¢x+i*b`o¢o/k~.^c¢o′m.”
“你是在恶心我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伊万装模作样地搓了搓手臂。
弗朗西斯见状本想再深入调侃一番,但很快他就想起什么,脸色微微一变,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闭了嘴。
伊万没有注意到他的沉默,从两把钥匙中随便选了一个尝试开门。他们非常幸运,锁芯转动,门开了。
室内是一片黑暗,仅有外面穿过薄纱窗帘的微微月光淌在窗户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不过他们可以肯定,人不在这里。
“难道我的猜测有误?粗眉毛那家伙把牛奶给喝了?不可能啊!”弗朗西斯提着煤油灯环视屋内。
伊万余光瞥见梳妆台上的东西,走过去用水管打了个光仔细观察后说:“他没喝。杯壁只有轻微晃动的痕迹,杯沿也没有唇印。”
“所以他是自己出去的?”弗朗西斯听罢推测道。
伊万拿起另一把钥匙看向墙壁,墙壁的对面是怨气中心的另一间屋子。
“不如再试试隔壁?万一他狡兔三窟呢。”
弗朗西斯点头同意:“说得也是。¤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于是两人又来到怨气中心的另一间屋子,弗朗西斯上前敲门,可依旧无人应答。见状,伊万直接拿起钥匙插进锁里。好像没有问题,锁与钥匙是相配的,他们没找错。
“两个房间,两把钥匙……”弗朗西斯望着伊万的背影笑了笑,“老实告诉哥哥吧,这是你们偷情的房间吗?”
正好就在这时,伊万打开门露出一条缝,弗朗西斯的声音就这样传入了屋内人的耳朵里。
“那你跟着过来干什么?是想加入吗?臭胡子。”亚瑟带着火气的声音在门彻底打开后砸向两人。
伊万看着完好无损的亚瑟,对他和弗朗西斯刚刚的话没有表态,只道:“嗯,还活蹦乱跳的。嘴也这么毒,是正宗的苛刻兰。”
“喂,伊万!”亚瑟闻言直接甩过去一个白眼以示不满。
虽然在中文发音上那两个字没什么区别,但亚瑟敢保证伊万绝对在话里带了其他意思!
伊万对此以无辜的笑容作为回应。
弗朗西斯摊开手耸肩,“小少爷难道是觉得哥哥我会介意吗?都是美人的话,可是无所谓的哦。”
“你还真敢应啊。你的节操呢?能不能有点脸了?”亚瑟立马瞪过去。
弗朗西斯一边观察着这间屋子,一边回答:“当然都有了,哥哥我长得这么好看,可是公认的欧洲初恋。”
“我没承认过。”伊万笑呵呵地插嘴。
亚瑟冷笑一声,“我也不承认。”
“呵,谁要你们承认了。哥哥说自己是,那就是。唉,一个两个的都忘了追着哥哥跑的日子。”弗朗西斯才不管他俩现在怎么想的,他记忆好着呢,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