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董无双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助理见状，没有再多说什么，体贴地离开了。

董无双沉默地站在河边，脑海里回荡着导演那严厉而犀利的评语，和对手戏老戏骨那带着压迫感的目光。他的表演，虽然得到了肯定，但他心里始终有一种难以排解的焦虑感。那种微妙的情感，既像是自我怀疑，又像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虚无感。

他忽然觉得，自己在这条路上走得越远，内心的某种东西似乎也离自己越来越远。他试图抓住那个逐渐模糊的自我，但每每触及时，却感到一丝无力。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他低声自问，眼神依旧凝视着那片水面，内心像是被什么牵扯住了，纠缠不清。

忽然，董无双心中一动，他缓缓脱下了外套，将鞋子也一并放在河岸边。他望着河水，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也许，我应该去感受一下，完全不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