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跟踪？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神经过敏了？我这边一切正常啊，除了忙着跑各种剧务和见导演，其他的没什么。”

董无双皱起眉头，李志强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也希望这只是一种过度疲劳引发的错觉，但那个雨夜里站在街角的身影，却让他始终无法释怀。

“可能吧，”他勉强笑了笑，“不过你最近还是小心点，特别是跟项目有关的事儿，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及时告诉我。”

李志强虽然依旧不以为意，但也答应了下来：“行，放心吧，我会留意的。不过你自己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项目还在筹备期，咱们慢慢来。你先好好休息一阵，别让脑子一直绷着。”

挂断电话后，董无双坐回椅子上，心情依旧难以平静。李志强的轻松态度并没有缓解他的紧张感，相反，让他更加感到孤立无援。李志强那种天生的乐观性格，有时是力量，但在这种时候，反而让他觉得自己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焦虑。

喜欢德云：你确定你学的是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