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教那些,军屯里的小官吏,如何种植番薯,如何种植土豆,如何施肥,甚至是我们对水稻种植的一些新方式……”
“官吏?我们不是教农户么?怎么变成教官吏了……”朱橚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点反应迟钝。
朱安宁却是笑了笑,继续解释了下去。
“一个你,能教多少农户!傻啊!教那些小官,让他们去教农户啊!军屯里的官吏,总该是相对听话些的吧,所以我才说要从军屯推广开始啊!”
“对哦!”朱橚眉头一展,也跟着笑了起来。
但是他还是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更重要的是,这群人里,大概只有你理解,肥料有多重要。”
“啊?我哥他们肯定也是知道肥料重要的啊……”
“我说的是,垄断肥料的意义。”
朱安宁喝了口酒,死死地盯着朱橚。
“控制肥料,等于控制了粮食,进而等于控制一切,毕竟,我们,以农为本。”
这话,很是大逆不道。
但是,朱安宁依旧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