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你不是该解释下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吗?
可小姑娘就是不接招啊,瞪着水灵灵大眼睛看他,衬的他们这些大人好像心思龌龊一样。*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再看另外两位。
秦彦一脸平静,就连方银都自顾自喝酒,没有搭话意思。
包厢里气氛尴尬起来,安小将军及时打圆场:“好不容易下朝,说那些干什么?今日头一回见侄子侄女,当叔叔的不能空手。”
他从身上摸了摸,摸出块玉璧来,设计精巧,从中间拆开就是两个。
“来,算是见面礼。”
“多谢安小叔。”方南枝乖巧的过去,还第一时间改了口。
秦彦也不推辞:“谢过安小叔。”
嘶,这俩孩子倒是有趣,刚才都只是一口一个长辈,疏离客气的,现在收了礼物,直接改口叫叔了?
安小将军笑了笑,他是行武之人,就喜欢行事大大方方,不扭扭捏捏的。
有他带头,其他几位将军也不能不表示啊。
都随手送了些东西,不过远比不上安小将军出手大方。
其实安小将军的玉璧,也有和方铜示好的意思。
当初马车撞人的事,虽说两家都是被算计的,但方大人还有一场牢狱之灾,他虽然和方银交好了。/k\a/y?e¨-¨g\e`.·c+o+m`
但和方铜那里,两方还没交集,这玉璧就足够表明他态度了。
方南枝兄妹有礼物收,就很开心了,不挑贵贱的。
俩人嘴甜又哄了一屋子叔伯一通,屋里气氛好多了。
也是这会儿,他们才知道秦彦考了乡试头名,即将入学国子监。
“秦侄子小小年纪,真是出息,比我家那个臭小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去!”
和将军是真心实意的夸。
本朝武将地位再高,也被那些文官看不起,说他们是匹夫之勇。
所以他们也想让孩子识文断字,最好整个文武双全,但孩子不争气啊。
夫子一上课,就开始打瞌睡,一去比武赛马啥的,就兴奋。
“我侄子倒是恩荫进国子监了,只是三天两头闯祸,等秦侄子去了,若有机会,好好教教他,让他和你多学学。”陈将军开口。
秦彦忙客气几句。
总之,关于方南枝和太子的话题,就这么揭过去了,没人再问。
没一会儿,楼里传来悠长的笛音,这是花魁表演要开始了。
方南枝和秦彦,倚靠栏杆往下看。
一根根红绸舞动,身姿曼妙的女子从高处落下,衣裙翩翩,宛如真的仙女。?如?文`网_ -更?新·最,快¢
随着笛声再起,有女子再次腾空,拉着红绸,在空中飞舞。
其中一个,甚至落到三楼栏杆处,和方南枝对视一眼,媚眼如丝,变戏法般从袖口拿出一枝花,送给小姑娘。
方南枝伸手拿,姑娘再次起飞,舞姿妖娆又有种力量感。
“嘿嘿,嘿嘿,嘿嘿。”
方南枝傻笑。
一旁秦彦轻叹,拿了帕子给她擦嘴,哈喇子流出来了。
虽说舞技精湛,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和他一样不解风情的,还有方银:“枝枝,彦哥儿,坐着也能看见,快过来,一会儿菜就凉了。”
凉了不好吃了。
要不说,他俩都娶不上媳妇呢?都是有原因的。
二楼,包厢,荣芊芊根本无心听曲。
两个丫鬟帮她重新整理仪容,刚才“晕”那下,有些脱妆了。
一个丫鬟在包厢外候着。
剩下的丫鬟,正跪在地上,也是她,一开始骂方银几个乡巴佬的。
“青儿,你跟了我多久了?”
荣芊芊居高临下看着她,面色冷的吓人。
“十,十二年了。”
青儿跪在地上,身子微微发抖。
她算是从小就在小姐身边了,要不然也不会一个眼神,就能知道主子心思。
向来她都以主子意思为先,替主子说想说不能说的话,想做不能做的事。
因此,她是小姐身边最红的人。
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为此付出代价。
“你我一同长大,这么多年主仆情分,不是假的。”
“你若离开我,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荣芊芊话说的漂亮,但语气很冷。
青儿是明白人,哪敢顺势往上爬。
“奴婢不敢当,奴婢,奴婢行事不端,如今为小姐惹来大祸,实在是罪该万死。”
她眼中含泪,却不敢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