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赶不上慕南钊,所以她才会说“虽然有天分之差”吧。
安庆和也走过来跟他们一起看春联。“汉字写的好,果然赏心悦目,看的我也想学书法了。”石头来了兴致,“练啊,我可以教你!”安庆和想了想,笑道,“趁着年节这几天,我跟你学写字,回去再自己练。”不得不承认,在场这三个人,石头年纪最小,字却是写的最好。石头第一次为人师表,难免情绪高涨。他转向顾喜喜,“喜喜姐,你不是总说自己的字像狗爬吗,一起练字吧!有我严格要求你们,包你们俩越写越好!”顾喜喜胸口中了一箭,同时不由冷汗,种田人好不容易放假几天,她在家还要练字,不是自讨苦吃吗!于是她马上找理由推脱,“啊……我手怕冷,冬天握不住毛笔。”石头兴头上,没看出顾喜喜浑身上下都在拒绝。他乐呵呵笑道,“不怕,堂屋暖和,坐炕上写,手就不冷了。”顾喜喜求助地看向安庆和。安庆和一怔,迅速会意。“差点忘了还有件大事,喜喜,之前你跟我提过嫁接频婆果的方法,还有果树速生育苗的方法,苗木商会想买下来,价钱好商量。”顾喜喜煞有介事地深吸一口气,“那我得好好想想,”“要写出教程,还让你们能看得懂,容易操作,不是件容易的事……”“时间紧迫啊……”她拧眉边说着,边溜回自己屋去了。安庆和打量二人神色,迟疑道,“我的国家不过除夕年节,我在云岭县时也都是一个人过,不太懂你们的习俗。”“是不是……不方便收留我这个外乡人?”张婶听到这顿时心软了,想他年纪轻轻的背井离乡,年节时别人家都热热闹闹,他却孤零零的,有家也不能回。两厢对比更添凄凉。于是,张婶忙不迭摆手,“没有没有,没啥不方便的。”“别人家可能讲究些,咱家没那么多规矩。”“你尽管留下过年,不过是多副碗筷的事儿,人多了还更热闹!”安庆和激动又感动,眼圈泛红,“多谢婶子。”“听说大业人年节前很累的,要扫屋子,还要准备很多吃食。”“我能干,有啥活尽管交给我!”张婶打量安庆和的大高个,笑了,“还真有个活,最适合你干。”下午贴春联。上下联已经贴好,有安庆和在,贴横联也无需搬梯子,踩个小板凳即可。石头在后面看着指挥,“歪了歪了,右边再高一点!”春联是石头写的字,他要求监工,务必贴的周正才行。终于达到要求,贴好了。顾喜喜走过来看,“嗯!字不错。进步神速啊。”小家伙就等人夸奖呢,他笑开了花,雀跃道,“景兰姐姐跟我说,书法虽然有天分之差,但只要努力,勤加练习,总归会越写越好。”顾喜喜不由联想起何景兰的童年阴影。拼命练字,却总是追赶不上慕南钊,所以她才会说“虽然有天分之差”吧。安庆和也走过来跟他们一起看春联。“汉字写的好,果然赏心悦目,看的我也想学书法了。”石头来了兴致,“练啊,我可以教你!”安庆和想了想,笑道,“趁着年节这几天,我跟你学写字,回去再自己练。”不得不承认,在场这三个人,石头年纪最小,字却是写的最好。石头第一次为人师表,难免情绪高涨。他转向顾喜喜,“喜喜姐,你不是总说自己的字像狗爬吗,一起练字吧!有我严格要求你们,包你们俩越写越好!”顾喜喜胸口中了一箭,同时不由冷汗,种田人好不容易放假几天,她在家还要练字,不是自讨苦吃吗!于是她马上找理由推脱,“啊……我手怕冷,冬天握不住毛笔。”石头兴头上,没看出顾喜喜浑身上下都在拒绝。他乐呵呵笑道,“不怕,堂屋暖和,坐炕上写,手就不冷了。”顾喜喜求助地看向安庆和。安庆和一怔,迅速会意。“差点忘了还有件大事,喜喜,之前你跟我提过嫁接频婆果的方法,还有果树速生育苗的方法,苗木商会想买下来,价钱好商量。”顾喜喜煞有介事地深吸一口气,“那我得好好想想,”“要写出教程,还让你们能看得懂,容易操作,不是件容易的事……”“时间紧迫啊……”她拧眉边说着,边溜回自己屋去了。安庆和打量二人神色,迟疑道,“我的国家不过除夕年节,我在云岭县时也都是一个人过,不太懂你们的习俗。”“是不是……不方便收留我这个外乡人?”张婶听到这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