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
这是今日下午才由暗卫转送到摄政王公所的,从西北而来。不用查问便知,这东西出自何人之手。拆开包袱,又打开一层棉褥,才看见里面的东西。慕南钊小心地一个个取出来。两个药瓶子,还有一封信。他顾不得其他,先拆开信封。展信读下去,他神情专注,时而蹙眉,时而微笑。又苦笑着摇头叹气。一如顾喜喜正在他面前,无论是嗔是喜,温柔或是霸道,皆是他爱极的模样。以至于短短一页纸的内容,慕南钊看完后还盯着信纸,沉浸其中。“唉,两情相悦,真能让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书房窗外有人低声蛐蛐。“那当然了,兄长尚未尝过相思意,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慕南钊脸上的春风瞬时消褪,沉声道,“再不进来,我便亲自逐客了。”不多时门开了。何景兰、何景辉一前一后走进来。何景兰满面喜悦,丝毫没有偷窥被抓包的尴尬。“喜喜给你写信了吗,快拿给我看看!”慕南钊避开她伸过来的手,淡定地将信纸照原样折好,收进袖中。顾喜喜可是在信中凶巴巴威胁他,少点招蜂引蝶,若他把春药的解药都用尽了,将来干脆就毒死算了。此等情趣,岂能让外人瞧见?何景兰愤愤地找了张椅子坐下,“不看就不看,小气鬼!”“反正喜喜给我的信也快回来了。肯定比你那可怜的一张纸多!”慕南钊选择性屏蔽了何景兰,转向何景辉,“有事?”何景辉笑的贼眉鼠眼,“没事儿啊,就是来看你鸿雁传书,相思入骨的样子。”见慕南钊眼神微寒,何景辉才告饶道,“有事,真有事。”“还是喜事,说了你得对我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