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也像是由内而外的……平和?
不对劲!
以摄政王的计谋才智,肯定另有后手!
平板车停在一处树荫下。
早晨停车时,吕晶估摸这一去要很久,有心让来福松快松快。
就把绳套从车上卸下来,找了个青草茂盛的树荫,将来福拴在树下歇息。
于是吕晶先去牵骡子,留顾喜喜、慕南钊、江明远三人。
顾喜喜倒是没任何不自在,她累的一屁股在车板坐下,转身抱起水罐子。
“早起盛的凉白开,你们二位也都喝点儿?”
出行不方便带碗,这罐子一看就是俩姑娘、一小孩儿直接对嘴喝的。
男人们哪好意思当真接过来?
江明远客气道,“多谢,我早起出门喝了茶,还不渴。”
慕南钊淡淡道,“你喝吧,我等回咱们家了再喝。”
“咱们家”三个字,他好像特地咬了重音。
然后反手递出一个信封。
顾喜喜很习惯地接过来,才问,“这什么?”
慕南钊说,“何景兰让我带给你的,说你一看便知。”
信封摸着薄薄的,感觉不出里面装了什么,开口处也没有漆封。
顾喜喜低头翻开,出于对好姐妹的了解,她谨慎地将里面的纸仅抽出来了一点。
刚看到纸背透出的花纹,她一惊,立刻推回了信封内。
只一眼,江明远也看到了。
那是大业朝通行金票特有的防伪纹路,而且是大额金票。
顾喜喜将信封揣进斜挎包里,才抬头看着慕南钊,“景兰让你给我的?”
“她怎么没在信中提及?”
最新一封信三天前刚到。
按理说,何景兰完全有时间预告此事。
慕南钊说,“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放心,这里面没有我的钱。”
“全是你好姐妹给的,东西我带到了,要怎么用就是你们之间的事了。”
江明远在旁看着,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难怪摄政王今日那般沉得住气。
竟是带来了如此重礼。
不过这样一来,可解资金紧张,定然能为顾喜喜分担不少压力。
及时雨,好事。
回家走到半路,晴天转为多云。
吕晶在前面赶车不回头,也不像来时不停地跟顾喜喜说话。
石头累极了,上车倒头就睡。
就剩顾喜喜、慕南钊清醒地面面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