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便进去。”
隔壁雅间。
曼香在门外与连水谈着话。
“这凌公子都喝了第五壶茶了,都说了不见,怎的还在等。”
曼香抱着双臂侧目,“只得说咱那花魁魅力过大呗,还摆起架子来了,若不是妈妈纵着,哪能由得她胡来,这凌公子可是贵客,还这般怠慢。”
“倒是个痴情的,虽说他日日来,但往日都只见叶黎,外头传言多难听,到底只有咱们窑姐儿知道这个中缘故。”
“你这话就说叉了,都来逛窑子了,能是什么良德男子,再说了,叶黎若是再不理他,信我,不出几日,铁定换人。”
“叶黎也真是,何必呢,又不是不能兼顾,这一日得有多少银两啊,真可惜了,”说着,连水似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你说,这叶黎不会真对那绥王那个有了情吧。”
曼香眼白一抬,“要真如此,那她那花魁也白当了,从业这般久,哪里能信这些来寻欢的客。”
“咔嚓”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说够了?”
“凌,凌公子。”
不是,这雅间隔音没那么差啊,难不成方才凌易一直都站在这扇门的后边?
不会是都听到了吧。
完了。
“说够了,就再去添壶茶。”
“是,是。”
连水听着令便忙往下走。
曼香留下了。
“凌公子,我看,您还是别等了,叶黎她说什么都不会来的,人如今有更好更贵的枝头可落脚,早些收收心,看看旁的姑娘,如何?”
说着她就作势要往他身上靠,他却一个后撤,使得她险些摔了。
“我凌易做事,何时需要你来指点?出去。”
只一瞬,他的脸便暗了下来。
到此,曼香也不再逗留,内心免不了嘀咕:真是不识趣。
凌易没管她,进屋前,头稍一抬,寻着叶黎居屋的方向。
二人视线一对,叶黎一惊,便后退了一步,而后隐于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