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安暼了一眼蓝袍教士,剑气斩出,蓝袍教士来不及避让,惨叫倒地。·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蓝袍教士绝望的看着白袍教父的身影越来越远,就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白袍教父猛然回头,右手缓缓抬起,一个响指,清脆的声音回荡耳边。
蓝袍教士体内被植入的寄生生命体苏醒,吞噬蓝袍教士的意识,占据蓝袍教士的身体,在蓝袍教士生命彻底消失的瞬间,寄生生命体夺过蓝袍教士身体的控制权,脖子处碗口大的伤疤愈合!
蓝色的长袍被强大的能量崩碎,露出肌肉喷张的身体,无数的触手破体而出,一颗巨大的眼睛出现在胸腔,蓝袍教士彻底变身成生化怪物!
触手延展,朝着陈政安突刺,数十条触手就像是数十把锋利的尖刀,可以轻松刺穿任何物体!
一道墨色剑气撕裂触手,浓郁的墨色成为天地间唯一的色彩,最锋利的存在,生化怪物的突刺悉数被震碎,无数肉块密密麻麻的掉落在世界树的各个地方,被隐藏在暗中的妖兽吞噬!
陈政安手比剑指,万象消失,只有一道残影飞向蓝袍教士的身体,贯穿了胸腔的那只眼睛!
蓝袍教士体内响起一声野兽般的咆哮,爆体而亡。¨零′点~看,书+ _首^发?
陈政安脚踏万象,朝着逃跑的白袍教父追去!
小甲虫在世界树各处爬行,记录下沿途的所见所闻,通过陈政安掌心的小甲虫清晰传达给陈政安。
白袍教父的身影被其中一只小甲虫捕抓,躲藏的身影无处遁形。
陈政安面无表情朝着白袍教父藏身之处走去。
“世界树自成生态系统,内部蜿蜒曲折,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找到我的踪迹。”
白袍教父慢悠悠的行走在树梢之间。
“世界树”与天齐高,粗壮的枝丫就像是一条宽阔的道路,足以支撑起一座巨大的城池,无数庞大的妖兽栖息其中,走错一步,面临的都将是死亡的危机,一个人如果藏身其中,无异于鱼入大海,天高海阔,难寻其踪!
轻柔的风吹过树梢之间,树叶发出细细嗦嗦的声音。
白袍教父宽大的白袍在树干上拖行而过,两侧的树叶深处,无数妖兽睁开眼睛,默默注视,忽然,所有的妖兽感受到一股可怕的气息悄然靠近,连忙收敛自身气息,蛰伏。~精¢武\晓-说-旺* ~罪*新/章.截\埂`歆!快+
陈政安踏着风落下。
一只拇指大小的机械小甲虫不知从什么地方爬出,回到陈政安手中。
白袍教父察觉到身后注视的危险目光,蓦然回首,却见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道身影,身体微微一僵,往后退了半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就算是最先进的仪器,想在“世界树”上找到一个人也非常困难,更何况眼前的青年身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先进的仪器,不止他,甚至整个废土都没有!
陈政安没有回答,定定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他的面貌被白袍银面遮盖,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他的声音也经过特殊手段而变得雌雄难辨,只能从身形推测出这是一个男人。
“教廷一共有四位教父,你不是我之前见过的那位。”
陈政安曾经见过另外一位白袍教父,但是对方的身形远没有眼前男人高大,而且,两者的行事作风截然不同。
那一位教父,行事谨慎多疑,当初岱县之乱,面对强大的江山和恒星,对方只敢出动全息影像交锋,后来教廷针对神女的阴谋败露,那位教父不得已真身出现,舌灿莲花,将所有问题全部推卸给前任天启骑士长,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谨慎而手段高明。
而眼前这位白袍教父则明显不是这样子的人,他行事大胆,不加遮掩,充满野心和欲望。
“看来,是我小瞧了你。”白袍教父冷静下来,就算被追上,他也毫不畏惧,这里是“世界树”的领地,就算世界树还在沉睡,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置身在怖魔体内的事实!
“你胆子很大,居然敢以真身出现在失乐园的地界。”陈政安一步步走向白袍教父:“你这次只带了一名蓝袍教士?你们教廷的战争武器呢?你进攻失乐园,难道只准备了妖兽和异种大军?”
陈政安属于武者的意识全面铺展开,没有发现教廷战争武器的存在。
白袍教父嗤笑一声,道:“教廷所谓的战争武器,不过是对人体自身潜力进行压榨和改造,赋予了普通人可以匹敌觉醒者的力量,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