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呕——”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痛苦呻吟,她仿佛要将三天来的食物都倾泻而出。
每一次呕吐过后,都是短暂的喘息。
但紧接着,新的痛苦便再次袭来。
经过一番剧烈的折腾,闫洛悠终于无力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瘫坐在地上。
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心中不禁感叹。
“这药力,真是霸道无比!”
“大魔头果然是个记仇之人,一点也不含糊。”
她暗暗发誓,如果侥幸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离这个大魔头越远越好——
因为那种被报复的滋味,实在是太可怕了!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打算轻易放过她。
仅仅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闫洛悠再次感到胃中翻涌。
她不得不挣扎着起身,又是一阵剧烈的呕吐。
她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连胆汁都吐得干干净净。
此刻的她,又饿又难受,几乎要虚脱在地。
“混蛋!我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开锁?怎么逃跑?”
闫洛悠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她歪歪扭扭地摸索着走向床边,终于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她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疲惫与痛苦之中。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是夜幕降临。
闫洛悠真切地感受到了饥饿的滋味,那种前胸贴后背的感觉几乎让她窒息。
她试图翻身,却发现连这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手上的锁链依旧冰冷而坚固,但屋内的气味却已经变得清新了许多。
显然,有人在她昏迷期间进来处理过那些呕吐物。
闫洛悠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她几乎要抓狂了,这种折磨人的方式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睿王殿下,你不会真的放弃我了吧?”
“快来救救我!我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她在心中默默呼唤着东阳晟睿的名字。
她希望他能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带她逃离这片苦海。
而在另一边,东阳晟睿已经发现了邬裕掳走闫洛悠的踪迹。
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一直追到了夏城。
在这里,他随便抓住一个路人询问稷下宫的所在。
得到了指引后,他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那里。
邬裕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劫人,这简直是对他的挑衅和侮辱!
稷下宫的大门紧闭着,守卫的侍卫们得到了邬裕的命令,个个精神抖擞、严阵以待。
东阳晟睿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他知道,为了救出闫洛悠,他必须付出一切努力。
东阳晟睿,这位素来以雷霆手段着称的睿王,性情刚毅如铁,绝非任人欺凌之辈。
此刻,他手持寒光凛冽的长剑,踏上了前往稷下宫的崎岖之路。
稷下宫的守门侍卫们正严阵以待,却不料一阵刺骨的寒风忽地袭来。
紧接着,一道宛如幽冥中走出的黑色身影,悄无声息地逼近了宫门。
那两人的反应也算迅速,剑已出鞘一半。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们的脖颈上却莫名多了一道细微却致命的划痕。
随后,他们的身躯无力地倒下,生命之火就此熄灭。
东阳晟睿的脚步未曾有丝毫停顿。
他轻而易举地跨过那些倒下的尸体,猛然间破门而入。
只见四周瞬间涌出数十名稷下宫的弟子,他们手持兵刃,将东阳晟睿团团围住。
他们仿佛一群饥饿的狼,等待着猎物踏入陷阱。
然而,东阳晟睿却仿佛未见一般。
他一言不发,身形如电,手中长剑挥舞间,已有数十名弟子倒在他的剑下。
一盏茶的功夫,稷下宫的弟子竟已折损大半。
他一人一剑,硬是在这稷下宫内,杀出了一条通往中心大殿的血路。
“睿王殿下,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啊。”
一道阴冷而邪魅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邬裕缓缓步入大殿。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仿佛已经看穿了东阳晟睿的种种打算。
“若是让世人知晓,堂堂睿王殿下,竟为了一个江湖中的宵小之辈,孤身闯入稷下宫。”
“这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