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迅捷,令人咋舌。
“哎哎哎,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闫洛悠惊呼出声,却又被东阳晟睿的臂膀紧紧环绕。
他不容分说地策马扬鞭,瞬间融入了夜色之中。
“我觉得我哥比你轻,我要和他共骑!”
闫洛悠不甘心地喊道,却只能无奈地接受现状。
东阳晟睿怀中的闫洛悠,随着马背的起伏而微微摇曳。
她不得不紧紧抓住东阳晟睿坚实的臂膀以求平衡。
然而,在这份紧张与不安中,她竟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舒适。
“这胸膛,真宽敞,真温暖,用来做靠垫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闫洛悠心中暗自嘀咕,甚至在东阳晟睿的怀里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
她满意地摩挲着他的臂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东阳晟睿感受着怀中这只小猫咪的“挑衅”,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她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移动的沙发吗?
他故意加快了速度,将闫振明等人的身影远远甩在了身后。
自从得知闫振明与闫洛悠并非血亲,东阳晟睿的心底便莫名升起了一股不愿他们过于亲近的情绪。
而在稷下宫内,邬裕得知邬褀被救走的消息后,怒火中烧,仿佛整个世界都燃烧在了他的愤怒之中。
“万化巾帼!你竟敢一再挑衅我的底线!我誓要将你碎尸万段!”
邬裕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杀意。
他猛地一挥手,一枚暗器破空而出,直指站在他面前的军师。
然而,这位身穿黑衣、头戴斗篷的中年男子却仿佛未卜先知。
身形未动分毫,轻松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主上息怒。”军师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这一切的纷扰都与他无关。
但邬裕的怒火却并未因此平息,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更加浓烈的杀意。
“无论你是谁的靠山,敢挑战我的权威,就准备好迎接死亡的降临吧!”
在那枚暗器于他耳畔呼啸而过,仅以毫厘之差擦肩的刹那。
他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世间万物皆无法掀起他心中的一丝波澜。
“邬裕大人,您可别告诉我,对于他们的救援行动,您毫不知情!”
邬裕的双眸仿佛被烈焰点燃,怒火中烧地斥责着眼前的军师。
军师坦然以对,没有丝毫隐瞒。
“我确实知晓此事,但遗憾的是,属下的武艺未能及彼,无法阻挡。”
邬裕闻言,怒气更甚:“你素以暗器着称,此刻为何束手束脚,不再施展?”
军师面色依旧沉稳如初,解释道。
“他们的站位太过刁钻,属下的暗器难以发挥效用。”
话音未落,“嗖”地一声,又一枚暗器破空而来,紧贴着他的帽沿掠过。
掀起一顶乌帽,露出其中斑白的发丝和一张瘦削而坚毅的脸庞。
岁月的风霜在他的面容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却也赋予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精干与敏锐。
邬裕冷冷地瞥向他,声音阴冷如寒风刺骨。
“老仆人对主上的忠诚有目共睹,本座倒是想瞧瞧,你是否也能如此?”
军师毫不犹豫地抱拳行礼,言辞坚定。
“属下誓死遵从主上之命,绝无二心!”
“很好!”邬裕冷笑一声,那笑声中蕴含着无尽的狠辣与决绝。
“找到他们,无论生死,一律格杀勿论!”
军师应声领命,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
邬裕独自站在门前,仰望着满天繁星,心中暗自盘算——
距离下月初一已所剩无几,时间紧迫。
“邬褀,本座曾给你机会,但你却视而不见,休怪本座无情!”
而在那遥远的山间小道上,三匹马正奋力向南疾驰。
闫洛悠在东阳晟睿的怀中沉沉睡去,她的呼吸均匀而平静,仿佛将所有的疲惫都抛诸脑后。
邬褀因身体虚弱,无法承受长途跋涉之苦,众人便在黎明时分,寻得一座县城暂作休整。
闫振明果断出手,购下一座院落,众人得以在此安心休憩。
东阳晟睿小心翼翼地抱着闫洛悠走进屋内,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闫洛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似乎还沉浸在梦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