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飞身上前,将手中的药瓶轻轻一抖,药粉便落入了邬褀的口中。
邬褀身体一晃,便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闫洛悠满意地拍了拍手,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搞定!”
她双手叉腰,抬头挺胸地看向邬裕,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邬宫主,这次我可是帮了你们稷下宫一个大忙,应该能抵消之前的过错了吧?”
邬裕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你给他吃了什么?”
闫洛悠神秘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当然是解药啦!”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会有解药?这可得感谢你的好手下呢。”
说着,她缓步走向被制住的军师,蹲下身子,一把扯下了他的右肩衣物。
露出了一块干涸的血迹,而在血迹之下,一个黑色的图腾赫然显现。
邬裕见状,不由得愣住了:“这是……”
闫洛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是南滢的图腾。”
“没想到吧?他其实是南滢人。邬褀所中的毒,也正是他下的。”
邬裕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怎么会这样?”
他一直以为毒是邬褀的母亲所下,因此一直尽力掩盖真相,没想到真正的幕后黑手竟是军师!
军师见自己被拆穿,也不再隐瞒,坦然承认。
“没错,毒是我下的。我确实是南滢人。”
“但主上,我从未背叛过你!”
邬裕闻言,怒意涌上心头。
他紧盯着军师,声音低沉而坚定:“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
“无论你的初衷如何,你都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他的质疑之声如锋刃般划破空气:“你缘何对他施以毒手?”
军师之言不加思索,冷静而直接:“为助你登上宫主之位。”
“荒谬!”邬裕怒不可遏,声色俱厉。
“我怎会为一虚无缥缈之名号,纵容你以毒攻亲,手足相残!”
“正因如此,我才擅自做主。”军师的目光深邃,透着一股决绝。
“他虽病体孱弱,却仍得老宫主垂青。”
“若他先一步承继大统,再寻得解药,恢复如初,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一派胡言!”邬裕怒极,剑光一闪,已抵军师胸膛。
“我对这权势之位并无贪恋!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等阴诡狡诈之徒。此刻,我便能取你性命!”
剑尖微颤,离军师心脉不过毫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闫洛悠出声制止:“邬宫主,且慢!”
她轻盈上前,拦下邬裕的杀招,“邬宫主,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身为南滢之人,他为何甘愿在稷下宫屈居军师之位?”
闫洛悠的好奇心如野草般旺盛,追问不休是她的本性。
邬裕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声音如寒冰刺骨:“此乃稷下宫内务,无需外人置喙。”
“嘿嘿,我就是好奇嘛。”闫洛悠俏皮一笑。
见邬裕不悦,她便话锋一转:“既然邬宫主不感兴趣,那我就不问了,你自己审吧。”
言罢,她转身欲走,心中却挂念着邬褀的伤势。
刚才的争斗是否伤及根本?
前几日的药力是否白费?
她快步走到邬褀身边,仔细检查一番,心中稍安。
“还好,只是耗损了些精气,调养一番即可。”
此时,老伯匆匆赶来。
闫洛悠连忙招呼:“来得正好,快帮我把他扶上马车。”
“哥,你们也来搭把手。”
闫洛悠招呼着闫振明和东阳晟睿,准备乘马车离开。
然而,邬裕却突然上前,目光如炬,定在已上马车的邬褀身上。
“邬褀乃稷下宫之人,你们不能带走他。”
闫洛悠昂首挺胸,寸步不让:“他现在是我的病人!”
邬裕冷冷地盯着她,语气中透着威胁:“你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
“本座若与你计较,你恐难全身而退。”
闫洛悠闻言,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但随即又挺直了腰板。
“一码归一码。你就是不能带走他!”
闫洛悠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捉摸的意味,穿透了空间的静谧。
“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