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种习惯,甚至是一种本能,无论唐瑛提什么要求,傅一雯都会无条件答应,这种习惯早已深入骨髓,一时半会根本改不掉。?完′本,神*站* *首,发*
就像她对顾婉君。
唐瑛的一条消息掀起了某个小醉鬼过往的回忆,傅一雯低下头,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了过去的五年里,无论多晚,只要唐瑛开口,她都会披星戴月地拎着大包小裹去给她做饭,唐瑛有个风吹草动,她比谁都着急,哪怕是逃课翘班也得去陪她......
可结果呢,那个烦人精说不想见到她!
嘴角随着越想越苦的记忆瘪了下去,傅一雯红着眼睛把手机扔在桌上,转手又启开一瓶啤酒。
“你今天喝的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不要,我要喝!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别拦着我!”
“......”
陈璐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自己和某人之间同样乱成一团的情况,没一会,她拿起傅一雯刚开的那瓶啤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k,a-n_s\h!u.c·m?s\.*c·o*m`
“璐璐,你说我为什么要喜欢唐瑛啊?”
傅一雯声音里带着哽咽,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
“喜欢唐瑛真的好辛苦啊......你说是不是我上辈子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这辈子老天爷才惩罚我爱上一个有夫之妇啊?我跟她这算什么啊?亲没亲过,抱没抱过,就连十指交扣的那种拉手都没敢拉过......这么多年,我连个小三都不算,人家有老公,我算什么啊?”
“......”
听着傅一雯的抱怨,陈璐心里一阵酸涩,她默默将刚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酒精的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胸口,却无法驱散她心里的苦涩。
她又何尝不想问,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让她这辈子爱上了顾婉君。
“你说唐瑛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呢?我怎么就吊死在她这棵树上了呢?”傅一雯还在絮絮叨叨,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自言自语。′2*c′y/x~s\w/.?o`r*g_
陈璐放下酒杯,淡淡地开口:“是啊,她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年纪大,脾气不好,总对你甩脸色,占有欲强,对你不热情,从来不关心你的感受,她还——”
“停停停!打住!”傅一雯急得直拍桌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嘴里还忙着口齿不清地抗议,“谁让你这么说她了?”
“不是你问唐瑛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吗?我说的不是实话吗?”陈璐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无奈。
“什么实话!?”傅一雯气得直跺脚,毫不留情的反击:“那我问你,顾婉君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啊?她都那么伤害你了,你不还是放不下——啊!你掐我干嘛?!”
陈璐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端起酒杯:“话多,喝酒。”
傅一雯揉了揉被掐疼的手臂,嘟囔了几句,最终还是乖乖地拿起了酒杯。
对于爱不爱、值不值得爱的问题,两个为情所困的年下注定讨论不出什么结果。
时至半夜,陈璐还保留着一丝清醒,而傅一雯已经喝趴在桌子上了,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烦人精”。
陈璐叹了口气,起身收拾好餐厅,关上门,找车送傅一雯回家。
回到酒店后,陈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顾婉君那双漂亮风情的桃花眼就那么出现在她眼前。
烦。
陈璐拧了拧眉,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或是酒喝得不够多,或是那张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的脸太过烦人,陈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睡。
今夜貌似格外漫长。
第二天清晨,sweet home餐厅前脚刚开门,后脚玻璃门就被推开,餐厅迎来了今天第一位客人。
服务员抬头一看,表情有些发愣。
门口站着的正是昨天中午那位让老板笑得合不拢嘴的女人。
女人一身黑色紧身长裙,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冷艳的红唇和高挺的鼻梁,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服务员默默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迎上去,声音微微发颤:“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唐瑛摘下墨镜,露出那双冷冽的丹凤眸,语气冷飕飕:“你们老板什么时候来?”
服务员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小心翼翼地回答:“老板一般上午9点到10点之间会来。”
唐瑛点了点头,随手从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语气不容置疑:“包场。”
服务员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