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如水,万籁俱寂,唯有小路子独自站在阴影之中,仰头望着天色,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几分无奈。
他的耳朵却不自觉地朝着寝殿内的方向。
听着屋里那此起彼伏、暧昧旖旎的声音,脸上微微一红,赶忙轻咳几声,试图驱散心中的杂念。
他刚刚已尽职地命人备好热水,依照往常惯例,皇上和宸贵妃一番亲昵后总会唤人送水净身。
可今儿个却有些反常,屋内的嬉闹声停歇后,皇上这次竟没叫。
寝殿内,烛火早已燃尽,黑暗中,乾隆和萧云沉浸在二人的世界里,肆意折腾了许久许久。
激情褪去,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们相拥而卧,最后竟直接沉沉睡去,全然忘了洗漱这档子事儿。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在床榻之上,像是给这满室的慵懒镀上了一层金边。
乾隆率先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手腕处传来一阵钝痛。
他下意识地抬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竟然还绑着。
定睛一看,他身上更是一片狼藉,肌肤上满是昨夜欢爱的红痕,纵横交错,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还好,他暗自庆幸,云儿没在他的脖颈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否则上朝时,可就不好遮掩了。
那些御史言官总喜欢拿规矩说事,烦得很!
乾隆调动体内内力,轻轻一挣,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手腕上的束缚应声而断。
这细微的声响却如同警报,让原本熟睡的萧云瞬间睁开了眼眸,眼神中满是戒备,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兽。
待看清眼前景象,衣物的碎屑在空中慢悠悠地飞舞,仿若昨夜激情的余韵。
她不禁莞尔,调侃道:“弘历,你不会绑了一宿吧?”
乾隆见她醒了,趁机摸了摸手腕,委屈巴巴地开口,“昨晚萧寨主可没许我取下,我怎敢?”
眼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
萧云坐起身来,取过乾隆的手腕仔细查看,只见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有些发红,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心疼。
她轻轻吹了吹,柔声道:“别玩了,我给你上药。”
说罢,赤脚下床,凉意从脚底瞬间传遍全身。
她却顾不上这些,快步走到药箱前,翻找出专治跌打损伤的膏药。
乾隆眉头一皱,“云儿地上凉,穿……”
话还没说完,萧云已经重新回到床边,她小心翼翼地托起乾隆的手腕。
用食指蘸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在那发红的部位,一边涂抹,一边轻轻呵气。
她试图缓解乾隆的疼痛,“疼不疼?都怪我,昨晚玩得太疯了。”
乾隆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心中满是暖意,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不疼,云儿莫要自责。”
待上完药,萧云抬起头,眼中满是关切,“今日下朝以后,奏折你别批了,等着我来吧。”
乾隆听闻,心中一暖,低头吻了吻萧云的脸颊,温柔回应:“好,那朕等着和你一起用午膳。”
萧云展颜一笑,双臂环着乾隆的脖颈,撒娇道:“也可以一起用早膳,咱们两个起来换衣服吧。”
萧云利落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自己的衣物,三两下换上。
转头一看,乾隆还站在那儿没动,浑身赤裸,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
她脸颊一红,嗔怪道:“弘历,看什么呢!”
乾隆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目光在萧云身上肆意游走,仿若要将她的每一寸美好都镌刻心间。
他笑着开口道:“朕的云儿身材玲珑有致,甚是丰满,甚美,叫朕移不开眼呐。”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自己被昨夜“折腾”得有些酸痛的手腕,“云儿,朕的手穿不了衣衫,还得劳烦你。”
萧云脸颊微微泛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却似春日里随风飘舞的柳丝,满是柔情。
她上前拿过中衣,轻轻展开,温柔地替乾隆穿上,纤细的手指在衣衫间穿梭,边穿边细心叮嘱:“你就先穿中衣用早膳。
一会儿再由路公公替你穿朝服去上朝,可莫要误了时辰。”
乾隆一个劲儿地点头,任由她摆弄,眼神自始至终,都焦着在萧云身上,仿若这世间唯有她最为珍贵。
待二人都换好衣衫,萧云自然而然地牵起乾隆的手,二人相携着走向膳厅。
晨光透过殿宇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