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肩膀,也不需要多用力,就看着周泊云自?己安分?地往下倒去。
他?们今天早上做了个该死约定,那一次由周泊云动手,下一次就轮到傅时禹来。
按照平时的频率,傅时禹估摸着起码还要一段时间,但是根本没想到是在一天之内。
见他?沉着脸扯拉链,周泊云又加了一把火。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像骑——”
“闭嘴。”
傅时禹没好气地瞪了周泊云一眼。
入夜的风吹起了忽来的感觉。
看着周泊云笑着把嘴上的「拉链」拉严实了,傅时禹这才忍着不停跳动的躁意,焦急地合拢在一起。
许久之后,呼吸一滞,然后才开始悠长缓慢地重新流动。
混沌的意识变得清明,傅时禹低头望着周泊云,白皙的皮肤从颈侧往上一片涨红得明显。
“我去洗澡。”
他?慢慢走下沙发?,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擦去身上的水渍。
“嗯。”
周泊云应了他?一声后,也跟着坐起来,在他?身后取下松开的皮带。
“衣服我会放在浴室外面。”
“好。”
傅时禹点点头,正?要去找浴室的时候,有只手在他?皮鼓上拍了一下。
傅时禹:?
打?他?皮鼓干什么?
……哦。
傅时禹好像懂了。
大脑在宕机中缓慢重启。
傅时禹拿着手机走进浴室,趁只有他?一人独处,他?蹲在墙角里开始看起男人之间是如何走后门的。
网上的前辈说,事前准备很重要。
不仅有心理准备,还有物理准备。
有的人不注意,第一次就进医院。
想到见识过的尺寸,傅时禹后背一紧。
那个怎么可以?
肯定不行?。
绝对、绝对会进医院的!
等?等?,他?为什么要自?动代入下面的角色?
傅时禹连忙摇头,表示不能断然下定论。
他?接着往下刷,又有前辈说,做了0之后就不想做1了。
傅时禹:……?
真有那么爽的吗?
看到下面好几层楼的回复,空无一物的大脑里塞满了知识。
傅时禹:……
他?觉得,只要冲出来就爽了,而且周泊云一直也没有往下碰的意思?,所以——
他?们都不急,那就慢慢来吧!
-
今天的金圳元有些烦躁。
手边的纸巾被?他?撕碎了之后又碾成一团。
放在手里揉弄的时候,半长不短的大衣袖口藏不住手腕上的红色勒痕。
约好的人迟迟不到,金圳元坐在室外的等?候区里感受冷风的吹拂,没一会儿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金发?碧眼的高大外国人闻讯端着纸杯小跑过来,双手捧着为等?位客人提供的温热红枣水,向金圳元说了一句外语。
金圳元摇了摇头,随后皱起眉头,将手里的碎纸团扔向那年轻英俊的小老外。
“看清楚你现在站哪,说国语!”
“是的。”
小老外点点头,坐在金圳元旁边的椅子上,自?个儿抱着红枣水委屈巴巴地啜起来。
见小老外这副可怜模样,金圳元心里的无名火顿时消减不少。
但想到等?会儿要见的人,金圳元好不容易松开的手又重新攥紧。
放他?出去休假一段时间,把所有工作?都压在teddy身上,金圳元忍住了。
被?teddy以此为要挟,陪他?玩一些从没有玩过的把戏,金圳元也忍住了。
然而,听说那个跑到某个不知名小岛上休假的人终于回来了,不仅从岛上带来一个陌生男人住进家里,还要求延长他?的休假!
金圳元表示不行?,他?要辞职。
可那个天生该死的狗崽子并不在乎他?的辞职。
金圳元:……
于是,一向保持良好风度的金秘书决定,把某个人醉酒后唱的《难忘x宵》发?到短视频app。
这个威胁奏效得很快。
狗崽子立马就打?了电话过来,并同?意以朋友的身份,带那个陌生人来和他?们见一面。
但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超出许久,从没见过那个狗崽子会这么不守时。
金圳元不耐烦敲着椅子,转头看向小老外,“teddy,打?电话给bryan,问他?到哪了。”
“是的。”
teddy听话地拿出手机,边找着号码,边嘟囔着,“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