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也算是拿捏了她,让她以后轻易不敢再来烦她。
不过这?出动静大,也有好事的凑上来,之前来家中帮周扬提亲的花春见就是第一个。
从后面快步追上她们,双手交叉放进袖筒内取暖,眼睛在她们两人身上来回打转,阿狗跨步横在姜书予跟前,一瞬间的气势倒也把她吓了一跳。
可?另一边的姜书馨直接一下?扎进她眼里,顿时也不知道怕了。
老天?爷啊,这?姑娘的长相肯定错不了!
忽的一把撒开手去拉姜书馨。
“呦,这?就是姜家的闺女吧,长得真好看,怪不得周杨一眼就看中了,眼睛可?真毒啊…”
边说边顺着姜书馨的手往上摸,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探看,最?后发出评价,“屁股大好生?养,真不错…”
姜书馨哪遇到过这?种?事情,吓得尖叫着甩开花春见的手,惊呼道,“你谁啊,干什么动手动脚的,嘴巴说话放干净点?。”
“哎呦,小妮子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花春见不满地撇撇嘴,嘴巴上了发条似的,不死心的推销起来。
“我是谁?我以后可?是你未来大媒人,之前上门提亲,你家那位老太太矜贵的很,死活不愿意,要?我说,嫁给周杨可?亏不了你。”
这?话说得忒不要?脸,甚至还?坏人名声。
姜书馨急得脸颊通红,想骂回去却?找不到更难听的词,而且周围人太多,若是落个刻薄的名声也是毁了一辈子。
“真没用,之前骂我不是骂得挺带劲的吗?”姜书予看着她直摇头。
又瞧见她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睛看自己,好歹是两个人一起出来的,总不能看她自己被欺负。
于是抬手捏了捏阿狗的手臂,让他别挡着自己。
“你这?么喜欢,不如自己拾到拾到再嫁一回,免得好日子都被别人占了去。”
在见到过周杨以后,姜书予对这?个闭着眼睛说瞎话的老婆子确实是一点?忍耐都没有,再加上她拦着自己的路,耽误了这?么久。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活了这?么久,还?没人敢这?么说她。
周围人一阵哄笑,也都乐得看花婶子被怼,毕竟谁得罪了她,她就能追着骂人全家,晚上休息都没个消停,是以没人愿意对上她,也让她有了自己天?下?无?敌的错觉。
花春见双手叉腰,眼睛瞪得老大,这?架势瞅着就要?开始发功。
“你个小蹄子,是不是见我没给你说亲身上痒痒了吧,你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
乡下?女人什么话都说,不加忌讳,入耳难听得紧。
姜书予还?没发作,阿狗的拳头已经握得‘咯吱咯吱’响了。
正输出的花春见突然感觉自己头顶一轻,周围响起一道齐齐的抽气声。
脸颊有东西蹭过,痒痒的,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凉意从天?灵盖直窜脑中。
人群瞬间炸了锅。
花春见只听见有人说,“天?呐,头发全断了。”
“可?不是,秃了呀。”
谁也没看到阿狗怎么出的手,用了什么暗器?唯见花春见绑得整齐的发髻连同头巾一起落在了地上。
花春见颤抖着捂着自己的头皮,垂眼,只见原本应该安稳长在头顶,掺着几缕银丝的头发此刻就在自己脚边,冷风一吹,四散飘开
“我…我的头发啊!!”
尖叫声犹如被拉断的琴弦,刺耳突兀,直入耳膜。
沈知季从姜书予同秦姨娘说话时就避嫌地走?开了,在不远处等着他们,突然发生?变故,他好似被钉住般。
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一棵枯树上,那里正插着一根被雕得坑坑洼洼的木条。
‘啪’的一声捂住额头,不忍再看。
这?相似的画面和?雷同的剧情让他恍若置身十六岁的时候。
罢了罢了,反正一样也是拦不住,好歹这?个姜书予比那个女人要?靠谱一些,顶多就是使唤使唤阿狗,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这?么一想,他也不急了,施施然站在原地等着他们处理完了跟上来。
花春见彻底发了疯,扑在地上去将头发一个劲地搂进自己怀里。
哭嚎着要?弄死他们这?几个小崽子。
姜书予充耳不闻,只好奇的看向阿狗刚刚挥动的手,捏着他指尖将整条手臂都抬起,翻来覆去地看。
什么东西都没有,忍不住往袖筒边缘摸了摸,也是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做到的?内功?”隔空断发,还?这?么整齐!
她可?以用空间刃做到,但是阿狗没有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