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被人泼脏水肯定要做点什么反击呀。”姜书?予坏笑,解释了下当时情况,“我不过是让许家的那?个小厮装作很?害怕,对着姜夫人有口难言罢了,她又不是傻子,回去?想一想我说?的话,怎么也该反应过来了。”
“也是,姜书?华也是够心狠的,自家亲哥哥都敢下得去?手?。”桑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姜书?予不置可否,“谁知?道姜云骢对他的好?妹妹做了什么,不过,不管她有什么理由,都不是把杀人罪名?推我头上?的理由。”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各自散去?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事情太多,姜书?予这一夜睡得很?实,半夜下了一场无?声无?息的大雪,村中人家不少鸡棚和破旧的房间都被压塌。
桑晴一日往日起得很?早,推开门发现院子里的积雪已经没过膝盖,比去?年最大的一场雪还要大,还是在?冬末这个时间。
她艰难蹚过院子敲响姜书?予的房门。
“阿予,醒醒,下大雪了。”她是知?道姜书?予对谢庭院子里的那?块田有多在?意的,如今一夜过去?,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么想着,敲门时又加了几分?力气。
“阿予…”
话音刚落,房门被打开,姜书?予顿时被满院白雪刺的眼睛疼,铺面而来的凉意透过皮肤到心底。
这下要糟糕。
桑晴把她上?山时才穿的一双防水防寒的鹿皮长靴递给?她,“你快穿上?去?看看谢庭院子里的情况吧,这边不用管了。”
昨天她把吃剩下的菌子放在?廊下的草屉上?,想要通风晾干水分?,连带着已经晒了一半的草药,现在?也全都遭了殃,损失一样不小。
姜书?予没有客气,接过长靴穿上?匆匆出门去?。
外面白茫茫一片,冰凉的空气吸进肺部,让人瞬间清醒,姜书?予口中哈出一片白气,情绪有些发沉。
好?不容易到了阿狗院子,推门瞧见的就是灾难现场。
积雪彻底将实验田覆盖,姜书?予徒手?扒了半天,最下面已经冻得结结实实。
一夜时间,这场诡异的大雪把她即将要成功的秧苗给?全军覆没了。
心中仅剩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姜书?予叹了口气,后仰倒在?厚厚的雪地之上?。
水洗过般的天空干干净净,姜书?予大声嚎了一嗓子,本来以为今天会是值得庆祝的日子,买了地,就不用操心后面扩大种植的问题了。
现在?倒好?,机会她是抓住了,结果培育进度直接清零。
她现在?都要怀疑这是不是那?个傻逼系统特意给?她使的绊子了。
“大爷的…”发自肺腑的一句话在?院中飘过。
被积雪包裹着,凉意也从后背传至全身,尖叫发出一道难听的声音,姜书?予应声而起,犹如打了鸡血。
“小意思,不就是再来一次吗?”她费劲蹚雪朝尖叫走,同时洗脑自己,“这次姑奶奶我要把房子建起来,盖个暖房,哎,你继续下,再下十倍大也不怕…”
她自小就有这毛病,有什么过不去?的,先自己把自己劝的信心十足,然后再去?实践,学习也好?,挫折也罢,反正活下去?是第一位,然后才是舒服的,漂亮的活下去?。
这也是妈妈生前?对她最后的要求。
挥舞着锄头把倾斜进尖叫口槽的积雪清理出去?,口中不断碎碎念:“黑土地,大水田,新时代的小秧苗,我就是大周最牛种地人,姜书?予,你是最棒的。”
“尖叫,我对你好?吧,第一个先给?你搞饭吃,以后用到你的时候可别掉链子啊。”姜书?予把最下面的干草拿出去?,混了些豆子一起喂。
尖叫埋头大口大口地嚼,白沫围了嘴边一圈,姜书?予嫌弃它吃相不好?看,拿着锄头继续清理院子。
晨起没吃饭,一直忙到快午时,姜书?予肚子饿得不行,从空间掏出一根萝卜,也不嫌凉,‘咔哧’就是一口。
实验田上?面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干净,下面的秧苗因为有水,敲了一半后因为太费劲就放弃了。
绿油油的秧苗嵌在?冰块中,犹如水晶翡翠,姜书?予眼睛看得赏心悦目,心里却在?抑制不住地滴血。
“哎。”姜书?予放下锄头,准备回去?吃饭,结果也是凑巧,刚出门就撞上?周里正和周发旺。
两人穿的得极其臃肿,棉衣外面套大氅,帽子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大。
瞧见她后高声喊住她,“姜六,昨天说?的地我给?你看好?了。”
“要不…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