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回来了。”桑晴松了一口气,“可办妥了?”
叶丽娜没说话,放下手里的针线进了厨房,小黑跑过来抬起?前爪往姜书予身上扑,口中哼唧不断。
“没出岔子吧?”周天纵给两人递水。
“放心吧,没事。”阿狗把车上的东西拎进来递给周天纵。
桑晴则把确认的目光看?向姜书予,后者走了两步坐在摇椅上,闭上眼舒了口长气,边揉着小黑的脑袋边把她们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除开阿狗投资面摊,其他几乎一字不落。
“你这事处理得好。”桑晴想到那可以为?了钱睁眼说瞎话的千县令,原本一直提着的心也回到原位。
“只是许家的这个远房侄子也实在猖狂,竟然敢派人来下毒,只怕这次不成?,下次又会换招数。”
“金老爷已经承诺会带她来致歉,到时再解决此事。”姜书予抬头看?天,黑压压地?不见一颗星辰。
收成?在即,只盼望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下雨。
“你内心已有打算就成?。”桑晴垂眸,侍弄着框里的草药,如今北境封山,她不能上山采药,只有去镇子上跟商队购买和置换,药价也上去不少。
为?了能药价不上涨的那么?厉害,她尽量多买些未曾炮制的草药,回来后自己动?手,节省些劳力。
阿狗和周天纵把东西放下后便一起?把驴车送回去。
姜书予把包裹拆开,拿出一块冬瓜糖递给桑晴,笑得像做贼:“尝尝?”
“冬瓜糖?”桑晴却是识货的,抿嘴笑道:“小时候我都叫它封口糖,吃了会张不开嘴,晚上的时候口中都还甜丝丝的…”
“不吃不吃…我的嘴还要用来说话呢。”
骗不了她,姜书予失望的直拍大腿,怎么?就她一个受害者。
桑晴却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椅子朝她近了几步,“我昨日?去冯婶子家看?病,她家三郎只是老毛病并无大碍,只不过…她却托我找你办事。”
“找我办事?”姜书予愣了下,“我能帮她什么?事?”
桑晴停下手里动?作道:“说是前段时间因?说亲之事得罪了你,怕这次稻种没她的份,所以想先占个排头,定一石…”
“这有什么?,只要付钱,我肯定卖她。”姜书予自认为?自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只要钱到位,就算是姜云骢活过来,带着钱来找买。
她也能昧着良心给他一石最差的稻种。
“你这么?说的话我心里就有数了,等?明日?一早我去复诊时给她回个话,免得她心焦过旺,再病倒了。”
桑亲重新收拾起?草药,闲聊说道:“冯婶子也是个操心的,她家大郎去的早,二郎不正?干,老两口累得腰都弯了,只求能供出三郎,没想到前两年三郎在镇上好心下河救人却被打,病了好久,身子也不如从?前。”
“每年总要病上那么?几回,周大叔和冯婶子也是想早点种上你的稻种,能多赚些钱…”
“她家三郎是不是叫周逢泽?”姜书予对这个不怎么?爱说话的文秀书生有些模糊印象。
“对,跟阿狗是同窗,听说才学过人,今年年底参加县试有望…”
正?说着,阿狗和周天纵走进院子。
“说得可是周逢泽?”周天纵接过话茬,“我白日?才见过他,拿着本书在自家院子里读,精神不错,想来这次病得不重。”
“他怎么?了?”阿狗坐在姜书予身边,不着痕迹的踢了下夹在两人之间的小黑。
小黑缩着尾巴扭头哀怨地看着他,耳朵也塌了下去,低眉顺眼,耷耷拉拉地?走到桑晴身边趴下。
“没事,只是昨日?…”桑晴把冯易莲所求之事又说了一遍。
静谧的夜晚,小院子交谈声?响起?,墙角的蔷薇花开得正盛,花下的水缸里,几尾鲤鱼翻波,漾出一捧水花。
姜书予的目光却在阿狗和小黑之间来回流转,道:“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小黑不太喜欢你,每次你一来它就走。”
“嗯,可能是吧。”阿狗不怎么?在意的点头:“下次回来不给他带骨头了,养不熟。”
“别啊…”姜书予摇头:“它虽然不喜欢你,但是喜欢你带的骨头啊,我一个月去不了几趟镇上,根本没时间给它买。”
“所以还是你买。”
话题就这么?从?周逢泽转到给小黑买骨头上,阿狗身子朝着她的方向微靠些,眉眼舒展,嘴角含笑,
正?聊着,叶丽娜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这一路累着了吧,吃完饭早点歇息。”
饭菜摆好,叶丽娜继续坐在廊下纳鞋,